“擺到中間,哎哎哎!你們輕點兒!這些都是真古董!不是你姥姥家的破藥罐子!喂!他孃的輕點兒!”劉毛子一臉蛋疼的看著這幾個保鏢粗暴的搬運自己的寶貝古董,可把他心疼壞了!
“唐老闆,這就是道長給我們的圖……”沒過多久,周新就拿著一幅牛皮紙捲走了進來。
我將牛皮紙放在床上展開,上面是一個建議的人體的圖,上面標著一些點,和序號,應該就是取血的位置和順序……
猛的一瞅我還沒看出來什麼,眼看著時間也快了,只能先把牛皮紙先放到床頭櫃裡,等過去了之後再研究吧……
在我研究牛皮紙上的內容的時候,白洛已經找周新要來了一小塊指甲和一小撮頭髮,雖然看得出來周新還是不太信任我,但是最起碼這東西拿到了手,在一張黃紙上寫下了周新的生辰八字,用其將周新的頭髮和指甲捲了起來。
“白洛,也需要你的頭髮指甲和生辰八字……”我轉頭對白洛說道。
“等等……唐老闆,我可以相信你,但是你要保證這東西對他沒有任何的反噬……”我話還沒說完,周新就攔著了我的手,一臉嚴肅的說道。
在得到了我的保證以後,周新才將信將疑的鬆開了我的手,同樣的步驟,將白洛的頭髮指甲包裹在寫著他生辰八字的黃紙中,然後將兩個包裹著指甲頭髮的黃紙置於金羅盤的兩邊,然後用酒盅中的白洛的指尖血在兩個黃紙中間畫上了一條分界線。
“這是什麼?”白洛撐起身子疑惑地看著我的動作。
“向金歡娘娘表示你們從此恩斷義絕……”說著,我掏出劉毛子的打火機將兩團黃紙點著。
“老七你要這些古董幹啥?這要是壞了我可得心疼死!”劉毛子像是受夠了那些保鏢隨意的對待他的寶貝古董,有些不滿的對我說道。
“摸金符,金歡娘娘,佔有男人……要素過多,我也想不清楚她姚笛想要什麼,既然她的怨念在與男人,那麼和摸金符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的怨念寄託在摸金符上?我想知道她真實的目的,還有她身後的故事,不然是沒辦法對付她的……”
我還沒離開供奉金歡娘娘的供臺,直接回頭對劉毛子說道。
說話間,頭突然一陣發暈,我把雙手支在供臺上支撐著身體,讓自己不至於摔倒。
這眩暈的感覺來的太突然,以至於我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應該作何反應。
“不是!哎?!老七你咋啦?!”劉毛子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用手穩住我的身體,然後把我扶到了床上。
路過一旁的鏡子前的時候,晃了一眼,我竟然發現鏡子中的自己臉色煞白,眼睛渾濁不清,甚至眼下竟然有了一圈黑黑的黑眼圈,整個人看上去一副精神萎靡不振,好像不吃不喝不睡覺半月有餘的樣子……
嘗試著自己活動一下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剛抬了一下胳膊就冒出了一身的汗,就連呼吸都跟不上…………
“不是!老七你別嚇唬我!你剛才還好好的呢,這突然是咋的啦?”劉毛子把我扶到床上躺著,然後蹲在床邊看著我,眼睛裡寫滿了擔憂。
“唐老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