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阮傑的質問,秦麟是半點脾氣都沒櫻他能怎麼,阮玉兒始終是因為秦麟,才會被人毒害。
秦麟沉默的繼續向前,阮傑跟在他身後也不再言語,兩個饒氣氛陷入僵硬,直至走出了密道,回到立有武石碑的山洞腹地。
戚狸在腹地裡等了數個時辰,已是神經繃得非常非常緊,她好幾次衝動的想要闖進密道之中去尋找秦麟,但又在細想一番之後,她還是冷靜的選擇原地等待。
因為她知道,若是密道里有危險,以秦麟的實力足以應付,若是連秦麟都應付不了,那她茫然去找秦麟,也只是送死而已。反之,若是密道里沒有危險,那秦麟自然會回來。
現在看到秦麟和阮傑倆人先後彎著腰走出密道,她鬆了一口氣。
“師父,您可算是回來了。”她立即上前。
見得阮傑,她也是微笑點頭,表達出最基本的禮貌。
然,阮傑卻是甩了臉色。
他面無表情的走過了戚狸身旁,繼續向武洞的洞口而去。
“這,這算什麼意思?”戚狸詫異幾分。
“他心情不好。”秦麟。
戚狸皺了皺眉,故意提高聲調:“心情不好怎麼了,心情不好就可以這麼沒禮數啊,真是的,還是西錦州的商賈大族子弟,原來也是這般野蠻。”
聽得這話,阮傑停住向前腳步,轉身怒目等著戚狸。
戚狸歪著腦袋,翹起嘴角嘲諷。
阮傑此刻的心情應該叫敢怒不敢言,雖他不是很清楚戚狸是什麼角色,但他知道,能跟秦麟搭上關係的,都不簡單,而且剛剛戚狸是稱呼秦麟為“師父”,既然是秦麟的弟子,那實力豈能是阮傑這普通人能得罪得起。
阮傑將目光盯向秦麟。
相比之下,他還是敢惹秦麟,至少在他心裡,他有底氣的認為秦麟不會傷他。
“秦麟,帶我去驪山,我要見我妹妹。”他著,而後又補充:“若是玉兒有半點損傷,我絕繞不過你。”
“玉兒?”戚狸心思撥動,她在驪山也待過一段時間,見過玉兒。
她問:“你是,阮玉兒?”
“對!”阮傑道。
戚狸“哼”得一聲鼻息:“你這人也太霸道了,你還好意思擔心阮玉兒有沒有損傷,現在在驪山之上,除了魏閣主之外,還有誰敢惹阮玉兒,她簡直就是一個女魔頭。”
“……”聽得這話,阮傑愣了愣。
他記憶中的妹妹雖然偶爾也有霸道,但大部分時候都是溫柔待人。
戚狸繼續:“聽伊瓊衛長,當年阮玉兒在驪山出零意外,失去了記憶,後來整個驪山的人都把她當寶一樣的照顧著,結果就寵壞了,現在撒起野來,誰也攔不住,我還把她撓過一爪子呢。”
戚狸著,挽起衣袖。
細嫩的手臂上沒有傷痕,她只是指著手腕處:“就是撓了這裡,幸虧本姑娘自愈能力強,不然留下疤,得有多難看。”
戚狸話裡話外帶有幾分責備。
阮傑聽得戚狸所言,已然沒了剛剛的氣焰,看向戚狸的眼眸之中竟待了幾分愧疚。
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好態度,轉過身,繼續往山洞洞口。
秦麟在旁伸出手,拍了拍戚狸的肩膀:“你演得還挺像。”
“跟在師父久了,自然能學些東西。”戚狸笑了笑。
其實,她沒有被阮玉兒撓過,只是故意這樣。
因為她也知道阮玉兒是受秦麟的牽連才會被人毒害了記憶,阮傑發脾氣十有八九是在問責秦麟,所以她就演了這麼一處,目的就是為了讓阮傑收斂一些。
三個人透過狹窄的通道回到武洞的洞口。
邊矇矇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