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方大的擂臺之上,若隱若現的閃爍著人影和光影,卻從未重疊在一起。
李牧離來回流竄在虛空之中,他不停的流竄著,就好像躲著秦霄一樣,本來想趁機把幾個銀針甩出,可是如今他卻連秦霄的身影也尋不得,這叫他如何做,而且他手上的幾根銀針只有五發。
“你想用針扎我,你還是先抓得到我再說吧,而且就算你扎我又如何,這幾根銀針對於我來說只是牛毛一樣…”
秦霄冷鼻子高挺,雙手卻拍起了愉悅的調子。
這到底是什麼胸懷?這秦霄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可是冥府的擂臺之上,千古在這擂臺之上所有的大能修士就是為了爭個你死我亡,每一個人都是認真對待的,可現在眼前的秦霄,卻好像把一切當兒戲一樣。
李牧離顯然是激不起他的一點興致,他就好像貓捉老鼠一樣,雙眼緊緊的盯著李牧離,卻遲遲不出手。
而秦霄的這番所作,卻記得李牧離好生怒氣,卻有發不出來再長的長老們又何嘗不是呢?他們一臉無奈,沒想到這鈴聲的速度竟然比像士還要快。
“還記得我們的賭約,我現在又想改變主意了,你做我的坐騎如何…”
秦霄大口一開,他這麼一說,卻是刻意的提高了嗓音,在場的長老聽得亞炎不止。
這簡直就是可笑不可及,挺大的笑話,幾千年來冥府最大的笑話,一個像士要給一個靈心境修士做獸騎?
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愣是不敢罵出一句也不敢答應。
這場勝負就有些玄乎了,而且就連一旁那隻藍色的老狐狸也心生懼怕,因為他何嘗又猜不到最後的結局呢?
這顯然而然,這秦霄分明就是拖延時間,或者是在玩弄著眼前的李牧離。
“你特孃的給我開玩笑,我不發威,你真當我是一根蔥了!”
話音剛落,虛空之中浮現起一個身影,那是李牧離,他全身凝聚起一陣強大的靈氣。
他五指大伸,就好像一尊千手觀音一樣助力站雷臺的正中央。
這下不發威,卻當李牧離是病貓顯然是不可能的,而眼前的李牧離已經被你消氣的面孔一青一紫了。
雖然現在不能凝神聚氣,祭出兵器,但是最基本的靈氣威壓李牧離還是會的。
“怎麼這冰雹去發起威來了,我還沒有把你當一根蔥呢,因為你連一根蔥都不如!”
秦霄這話說的卻是不是一般人的狂妄自大,簡直就是想讓人把他給撕碎!
眼前的李牧離雙眸撐的老大,好像要掉出來一樣,他拼命的壓抑著心中的那一股怒氣,因為現在他可是要祭出強大的靈氣,可不能意氣用事。
整個擂臺發起一陣顫動,虛空好像一副畫布一樣,恰有一方破裂之勢。
周圍狂風四座,一陣飛沙走石,枝葉偏頭棲息的鳥兒楊天展翅而飛。
“大師兄發怒了,這下子這秦霄可是沒好果子吃了!”
“大師兄,把這個千帆墓都中人給打倒!”
……
李牧離,猴子想要把秦霄給打倒,他都有一排顆想把秦霄給撕了的心,今天一不做,二不休!
縱然是在冥府,他可不想看見冥府的面子上放過這秦霄,但是回想自己的師傅還在一旁看著他。
今天縱然是不能把這秦霄給打死也要把他打個殘廢。
秦霄佇立在原地,週迴狂風四作,他卻還是一副悠然自在的樣子,他好像看猴一樣看著眼前的李牧離。
“就這點風,你還想跟我打?不過就是裝腔弄勢…”
秦霄的每一句話多好像千刀萬刃一樣,緊緊的刺扎著李牧離的心,他一點也不想得李牧離留情。
話語剛落,只見虛空,掠起一陣寒風,緊緊的逼向秦霄,秦霄的大袍飛然起來好像白鶴展翅一樣。
對於秦霄來說,這所謂的像士靈氣威壓也不過如此,而眼前的狂風對於秦霄而言,不過就是一陣清涼的享受。
“你這風能再大一點嗎?我熱的慌!”
秦霄雙手一翹,陳角勾起一絲冷笑,他笑的嚇人,笑的有鬼魅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
所有人甚至都在懷疑著秦霄到腦海裡到底有沒有畏懼兩個字?
看來無所畏懼這四個字就是為秦霄度身定製的。
“千刀古陣,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