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黑衣人還是沒能抵擋得住,並不是說皇室的東西就一定沒誰能比得上,只是這黑衣人明顯就是死士一類的人,所能夠得到的武技功法自然也就好不到哪裡去。
只見一陣血霧飄散,黑衣人被太子這一擊打得橫飛出去,一身的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手裡的長劍也折斷了。
“沒想到,躲來躲去,還是沒能躲過去。皇室無親情,果然是這樣!”太子心中一片冰涼,自己都選擇退出了,還不放過自己,難道真要自己死了才算完麼?
秦霄見太子將目光盯向自己,聳聳肩,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意思,“哎,別看我,我不是來殺你的。再說,以我的實力,想要殺你,估計我的腦袋得被驢踢過。我說過,我只是代替你三弟來看你的,至於他是什麼意思,就看你怎麼想了。”
太子冷哼一聲,對自己的三弟,自己當然是瞭解的,雖然有野心,但還不至於對自己下手,“樹欲靜風不止,看來是非要我回到那個地方爭一爭了!”
太子爭不爭與秦霄沒關係,只不過是對秦霄的計劃有些阻礙,但在一定的利益之下,秦霄相信,太子會答應自己的。
“認識一下,我叫秦霄。”
太子眼中滿是疑惑,但還是回道:“蕭寵!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但是我要告訴你,如果你也跟那些人抱著同樣的目的,奉勸你還是早點打消的好。”
秦霄心中暗笑,爭與不爭,都是嘴上說說而已,皇家的人,沒那麼輕易就放棄的,看來,這個地方,很快就要上演兄弟相殘的戲碼了,希望不會太難看。
“知道來的是誰的人嗎?”心中的話,秦霄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只是對跟蹤自己的人,心中有些疑惑,按道理說,自己剛到這裡沒多久,也沒有得罪什麼人,而且,這個人還對太子抱有惡意,難保其中沒有什麼秘密。
太子搖搖頭,“沒什麼頭緒,但我相信他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到那時候,希望你能夠助我一臂之力。你這個人,我看不透,直覺告訴我,你很危險。”
聞言秦霄心中一動,想了想又放棄了,說到底,還是實力的問題,自己只是給了蕭寵一個危險的感覺,並不代表自己的實力就一定就達到了能與之平等的地步,明顯蕭寵說話還是有那麼一絲高人一等的意味。
“既然你決定要復出,又對我說這些?我只是完成交易罷了,其他的與我無關。”笑著婉拒蕭寵的話,秦霄便轉身離開了。
一路上,秦霄心裡都在琢磨今天那個黑衣人的身份,自己也是在偶然中發現的,如果說他是一直跟著自己的,那可就恐怖了,可秦霄一直都有意無意探察附近的情況,只是後來才發現的。
也就是說,從自己出城之後,便有人跟蹤自己,應該是遠遠吊在後面,那麼,跟蹤自己又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秦霄很疑惑,心中縱使有千萬溝壑,也想不出來一切,只是知道那個人的主要目標是自己,這給了秦霄很大的危機感。
“罷了罷了,蕭寵要復出的話,三皇子那邊可以先放一放,等到時機成熟之後再作計較。現在最主要的是提升實力,到現在,九霄天元訣也沒能突破下一境界,得抓緊了!”秦霄自語道。
另一方面,經過方才的事情之後,秦霄莫名感覺有些不安,似乎是在自己離開之後出事了,因此趕路的速度也大大加快。
但等到秦霄回到武館之後,等來的卻是一個噩耗,三皇子重傷垂死,盧升消失無蹤,李均也是重傷,與自己有關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傷了。
“該死!有什麼事衝我來啊!又是這樣,到底是誰?”秦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李均,狠狠捶打了一下門框。
李均的情況很不好,幾近成為廢人,若不是被人發現得早的話,李均此時已經死了,經過了醫師診斷之後,李均的情況依舊沒有好轉,若是三日之內沒能甦醒的話,就沒了。
看著床上的李均,秦霄面色陰晴不定,咬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轉身關閉了宿舍大門,掛上了閒人勿擾的牌子,然後又看了一眼李均便轉身走進了密室之中。
是的,秦霄決定要煉製丹藥,丹分九品,一品最低,九品最高,每一品級又分上中下,有多少實力,才能煉製什麼樣的丹藥。
對現在的秦霄來說,能夠煉製三品丹藥,已經是很難得了,可李均的傷勢太重,若是沒有四品的丹藥,基本不起什麼作用。
但煉丹最是消耗心神,煉製四品丹藥,等到煉成之後,秦霄也會心力交瘁。
就如同比武一樣,煉丹也是需要一定的支撐的,那就是精神力,剛好,九霄天元訣在提升實力的同時,也會提升精神力,要不然的話,秦霄也不敢嘗試。
要知道,精神力枯竭的話,這個人也就跟死了沒什麼區別,但秦霄就是要嘗試一下,不破不立,又可能,精神力枯竭一次之後,秦霄反而會因禍得福也不一定,總之,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李均,都要嘗試一下。
密室的大門關上了,斷絕了秦霄與外界的聯絡,也斷絕了秦霄的後路,不成功,便成仁。
而另一邊,通明殿,蕭衍的臉色也很是陰沉,短短的時間內,自己的兒子重傷垂死,到現在,兇手都還沒能查出來。
“蕭服啊,你自己說說,朕在你們身上花費了大量的資源,你們就是這麼回報朕的?老三被人重傷,你們沒能保護好也就罷了,兇手呢?!”
憤怒的蕭衍,如同一頭兇惡的黑龍一般,怒目猙獰,彷彿要將跪在下手的人吃掉一般。
蕭服萬分懼怕,如果說,蕭衍砸東西也就罷了,可他只是在這裡盯著自己問話,這就說明,蕭衍是真的怒了,憤怒的蕭衍是很可怕的。
蕭服是在蕭衍還是皇子的時候,便跟著他了,蕭字也是被蕭衍賜予的,對於蕭衍,沒有人比蕭服更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