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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秦麟按照計劃來到府院。
遠遠就看到章勝漫不經心而來,正好與秦麟相遇。
“時間掐算的正好。”
秦麟心道,隨後向章勝拱手:“章主事好。”
“阿福好。”
章勝笑著,也向秦麟拱手。
他確實沒有架子,笑起來也親和,只可惜,秦麟知道這些表象都是不夠真實。
“阿福啊,你是來找白師尊?”章勝問得。
秦麟點點頭,“是啊,章主事也是來找師尊的?”
“白師尊邀我前來,問問袁狄的事情。”
“正好,我也想問。”秦麟笑了笑,“袁狄現在老實了嗎?”
“呵呵……”
章勝笑而不語。
秦麟狐疑的盯著他,用無聲的方式,強迫他繼續講。
章勝也知道隱瞞沒有意義,便是:“沒有老實,還揚言要把魏兮姐趕出土宗,但請阿福放心,宗門師尊已是出面,壓制了他。”
“如此甚好。”
秦麟詭笑著,揮起手臂,示意章勝,“章主事,請進吧。”
“嗯。”
倆個人一前一後,進得屋殿,來到三樓。
白師尊盤腿坐於蒲團間,見得章勝和秦麟,故作吃驚,“二位這是相約前來嗎?”
“巧遇。”章勝笑著,很是自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秦麟沒有坐下,理論上他只是侍從。
白師尊順勢對秦麟道:“阿福,去與屋殿外的弟子言一聲,沏一壺花茶。”
“好。”
秦麟拱手,退下。
白師尊側過身與章勝道:“師兄,實在是抱歉,原本該是師妹去您那的,但近來正是修行突破之時,不便走動。”
“不妨,反正我在戒律堂裡也是坐著無聊,出來走走也好。”
章勝擺著手,而後問:“師妹找師兄前來,是為了魏兮姐與袁狄的事情吧?”
“嗯。”
白師尊點頭,“魏兮在我靈月峰修行,算是安分,也不願行使特權,但這並不代表魏兮好欺負,師兄該是明白這一點。”
“當然,袁狄叫囂,但他沒有膽子,不過就是在背後逞逞能,諒他也不敢再來騷擾魏兮姐。”
“這也不好。”白師尊道。
即便是在背後叫囂,也不被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