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沒有讓人算計我,季春璃,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自我見到你第一面就恨毒了你!我討厭你!他越是對你好,我就越發討厭你!如今你季春璃不但害我小產,你還暗算我,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出去了,至於季春璃你的孩子。”
“早晚會被本妃弄掉的,如今你就好好的受著把。”舒爾雅冷漠一笑。
春璃也笑了,在這情況之下季春璃本不該笑,但她不但笑了,似乎還很開懷,“都是你和蕭子焱的安排對嗎?”
“是!”舒爾雅冷笑。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這卑鄙惡毒的女人,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嗎?”為扳倒春璃,舒爾雅毫不猶豫的捨棄了一條命,說到孩子,舒爾雅的眸色一黯,“孩子?他本無權來到這個世界上。”
“稚子無辜。”春璃嘆口氣。
“那可不是我和蕭祁煜的孩子,季春璃,那是我和蕭子焱的孩子啊,哈哈哈,那孩子什麼能出生?將來一旦露出馬腳,我豈非要身敗名裂,乘著最好的契機,就讓這孩子哪裡來就到哪裡去吧。”
春璃聰明絕頂,對這孩子,其實她有過很多的猜想,但無論是哪一種猜想,季春璃都想不到這孩子竟是舒爾雅和蕭子焱的,春璃木訥了。
“季春璃,”舒爾雅嘆口氣,“我和他雖已在一起,但肌膚相親從何說起?他從來沒有動過我,你還記得那個夜晚嗎?你走了,我看王爺醉醺醺的,我趁虛而入,因此就有了這個孩子啊,哈哈哈。”
聽到這裡,季春璃道:“你算計了他。”
“這宮裡,”舒爾雅悲涼的嘆息,“和我南瞻國的皇宮一般無二,不是你算我就是我算你,大家爾虞我詐,彼此彼此。”
“好個爾虞我詐彼此彼此,舒爾雅,你以為你勝利了嗎?”
“現如今你季春璃是階下囚,我舒爾雅是座上賓,季春璃,你說我是否勝利了呢?”舒爾雅陰謀的一笑,清茶一般的眸子裡射出一抹刀光劍影,季春璃已經失敗了,受困於這小小的空間。
但對舒爾雅來說,一切卻完全不同。
“難道獲勝者是你嗎?”舒爾雅彈了一下衣袖上看不到的塵埃,目光比剛剛汗狠戾了,如若可能,她恨不得將季春璃千刀萬剮。
“實話告訴你,季春璃,你侍寢那次不見紅,世子爺對你耿耿於懷,如今雖時過境遷,但對你們的孩子,世子爺懷疑極了,你想不到吧,假作真是真亦假!我那孽障是個假的,你這孩子是個真的,擁有最高貴的純正血統,但他卻對你這孩子不聞不問,而為我孽障默哀,哈哈哈,哈哈哈。”
舒爾雅笑的猖獗狂狷,肩膀都在顫抖,儘管她在這戰鬥裡勝利了,但實際上對她來說也不算稱心如意,畢竟沒能將春璃徹底消滅。
“舒爾雅,你高估了你自己,低估了世子。”春璃吃吃的笑了,瞅了瞅舒爾雅,看春璃漫不經心的笑,舒爾雅一怔,“怎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人在做天在看,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舒爾雅!”春璃道:“你何不看看你背後呢?”
舒爾雅迴轉頭,結果看到竹林旁邊站著的男子,他用力攥著紙燈籠,手背上的青筋蜿蜒好像山脈一般。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亦或者說他是什麼時候埋伏在這裡的?
“剛剛,”蕭祁煜邁步靠近舒爾雅,“一切你都坦白了,你暗算春璃和本世子的孩子,哪裡有母儀天下的風範,如今這冷宮當是你的地方,進去吧。”蕭祁煜冷哼一聲,旁邊沈寄沈離已毫不客氣的拿住了舒爾雅的肩。
兩人用力一丟,猶如丟麻袋一般將舒爾雅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