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死了。”
胡悲河給出冰冷的回答,鏡片下的眼睛也沒從沈欣的臉上移開過。
“死了..........是什麼意思?”
那一瞬間,沈欣的臉上閃過許多種情緒,震驚、錯愕和不解,再到瘋狂質疑。
“等等?你是說他們死了?不可能!你在騙我對不對?”
先不論胡悲河有無發現端倪,反正周科是沒能從神態變化中找出瑕疵。
如果沈欣真的在說謊,那就說明其演技還在楚星之上,他務必要給對方頒發一個奧斯卡金像獎。
“不對,你們肯定在騙我!楚隊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會讓大家死掉?”
見遲遲沒有人回答她,沈欣湧出淚水的眼眶不斷在三人間徘徊,企圖找出編造謊言的痕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們就是在故意耍我玩的,以前沐風姐姐她就經常跟我開這種玩笑,欺負我膽小.........這種玩笑太過分了,這一次我不會再上當的!”
她的聲音因哭腔變得悽慘、急切。
至此,胡悲河已經基本確認沈欣不是楚星計劃的共謀者,他解除真理,鬆開了對方。
而沈欣獲得自由後的第一時間就是爬動著發麻的肢體撲倒在胡悲河腿邊,央求道: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快帶我去看看他們,說不定我還有機會救回他們!”
“別看我身板小,我的治療技術很厲害的!”
說著,沈欣喚出了自身的真理。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
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
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
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
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
人們面前應有盡有,人們面前一無所有;
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墮地獄。』
那是一本以酒紅色為基調的,半邊奢華,半邊樸素的書籍。
左上角印著英國倫敦的大本鐘鐘塔的圖案,右下角是法國巴黎的巴士底獄。
兩者成對角線的中心,刻寫的真理之名為——《雙城記》。
『維多利亞的人道之星』查爾斯·約翰·赫法姆·狄更斯所著。
狄更斯在這本書中揭露批判了法國大革命爆發前的魔導師貴族的殘酷暴虐、荒淫無恥和魔法知識壟斷,反映了勞動平民困苦艱難的悲慘生活。
並且借古喻今,將當初法國巴黎之亂和英國倫敦之治連結起來。
他以小觀大,透析命運。
從兩個人,兩個家庭,到兩個城市,兩個國家,再到兩種思想——暴力革命與博愛仁慈。
他極力推動倫敦遵從“愛與和平”的人道主義來進行平穩的階級改革,而非像巴黎一樣宣洩於極端的暴力。
以史為鑑,以人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