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還沒到正廳,就被人攔住,大聲呵斥,“什麼人膽敢擅闖國公爺靈堂。”
秦子衿詫異看向一旁白雲歌,“靈堂?這老爺子走了多久了,還沒下葬?”
在秦子衿去梳妝打扮的時候,白雲歌就從逆王那兒打聽到了情況,聽得秦子衿問起,就開口給她解釋道,“老國公爺死前遺願,說等我回來之後才能下葬,這事兒鬧的上京都知道了,白家人自然是不敢隨便違背老國公爺的遺願。”
秦子衿詫異小聲問道,“這種事情怎麼會鬧的人盡皆知?”
白雲歌應道,“可還記得我那小堂弟白玉舒?”
秦子衿回憶起來,點了點頭,便聽得白雲歌繼續說道,“他傳出去的。”
秦子衿瞭然,小聲應道,“他想幫你。”
白雲歌點了點頭。
這時那府中家丁再次開口,“跟你們說話呢,當我們國公府是什麼地方?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往府裡鑽了,不想死就趕緊滾出去。”
每次白雲歌回來國公府就是這待遇?
秦子衿眼神一冷,抽出鞭子就直接甩了出去,一鞭子就將剛剛還在叫囂的家丁直接抽飛。
而摔出去的位置也很是巧妙,就在靈堂旁邊的一處假山背後。
很快那假山背後就傳出來幾聲驚呼,顯然是有人躲在那裡看著剛剛這一幕。
都已經暴露了,那些人自然是不好繼續躲著,那領頭的婦人踹了一腳被踹過去的家丁,怒斥道,“沒眼力見的東西,沒見著是二少爺回來了麼?”
說完就帶著躲在假山後面的幾個人出來,假模假樣的迎了上來,“雲歌啊,你可算是回來了,老爺子死都盼著你回來,你這一回來,他老人家也總算是能瞑目了。”
說完便假意傷心的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見著都是一群婦人,秦子衿一眼掃過,便一臉不屑的開口,“相公,這都是些什麼人,靈堂上怎得還穿成這般?妖里妖氣跟花雞似的,哪裡有個守喪的樣子。”
白雲歌淡聲應道,“無關緊要的人,你要是看不慣,等著以後趕出去便是了。”
兩人的對話一句不落的落入了對面幾個人的耳朵裡,領頭的婦人瞬間炸毛,“你這小賤蹄子,你居然敢說我是花雞,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秦子衿面上還帶著得體的笑容,說出的話卻一點不客氣,“這花雞還會潑婦罵街吶。”
一旁羅嬸兒附和道,“夫人,咱別跟這般無知婦人一般見識,白白掉了身份。”
領頭婦人氣的紅了臉,指著秦子衿一時說不出話來,她身後一年輕女子站出來開口說道,“你就是那鄉下村婦吧?還掉了身份?你能有什麼身份?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