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倒是樂見其成,但又有些擔憂的道,“有幾成成功的把握?”
白雲歌道,“太子只要有心,根本就沒有其他皇子什麼事兒,只可惜那寵妃,哎,倒是成了這事兒的絆腳石。”
秦子衿皺眉應道,“這倒還真是個紅顏禍水了。”
白雲歌贊同點點頭,“我倒是好奇,那女人到底是何等國色天香,居然惹的前太子那樣的人為她拋開一切。”
便聽得秦子衿開口應道,“我還真打聽過,六皇子說也不是什麼國色天香,就是長的跟他的母后有幾分神似,是不是挺狗血的?我當時聽了都很是無語,父子倆爭一個女人,原因是那個女人長的像他們的妻子和母親。”
白雲歌聽得也是難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還忍不住嘆道,“他倒是理智,居然沒被那女人迷的五迷三道?”
白雲歌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六皇子,便聽得秦子衿開口應道,“我也特意問過六皇子,他說他母后走的早,他都不記得他母后長什麼樣了。”
說完秦子衿便雙手抱胸打量著白雲歌,語氣涼涼開口說道,“你好像對那個寵妃特別好奇?聽說不是什麼國色天香,是不是失望了?”
白雲歌好笑應道,“再國色天香的女子,也入不了我的眼。”
邊說著白雲歌邊不顧秦子衿的反抗,伸手將秦子衿強勢的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繼續說道,“因為我眼裡就只看得見你,心裡也只裝的下你。”
秦子衿微微紅了臉,伸手推了推白雲歌,“油嘴滑舌,快鬆開,我要去洗漱了。”
白雲歌摟著秦子衿邊往浴房走邊開口應道,“我陪娘子一起。”
自白雲歌回來後,秦子衿就放下了心來,以為可以繼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不想任何事情總是會有意外,而且是出乎意料的意外。
就在他們朝堂上上演著奪嫡的內憂之時,外犯趁機來襲,離他們這邊不遠的北戎毫無徵兆的撕毀了與南唐簽訂的和平協議,直接向南唐邊境發起了進攻。
南唐朝堂上還在上演著爭權奪利的戲碼,對於北戎的進犯基本上是毫無防備,只三天的功夫,就丟了兩縣一府。
南唐守軍簡直就是一路潰敗,且北戎軍隊殘忍弒殺,百姓也都爭相南逃。
最先得到訊息的是白雲歌,手下人前來通報的時候,也沒有避著秦子衿,六皇子跟於子書也都在。
得知此訊息,不管是白雲歌,還是六皇子於子書,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白雲歌沉聲開口問道,“你確定訊息準確?為何我們這邊一點訊息沒有?”
那人很是氣憤的開口應道,“邊境守軍都是一群廢物,只顧著自己逃命,哪兒還顧得上往外傳遞訊息,那四處奔逃的百姓,最遲三天,就會到了咱這邊府城地界了,屬下是快馬加鞭特意趕回來給少主傳遞訊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