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李縣令並沒有在自己母親的院子招待他們,而是在自己的院子裡單獨招待了白雲歌跟秦子衿,就連帶人過來的自己的兒子李摯,都被他無情的趕了出去。
李縣令先是關心詢問了一番秦子衿的傷勢,之後才說起了正事,倒是一點不避諱秦子衿,“我將那山頭周圍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什麼暗道,白公子可確定那山上有暗道進出?”
白雲歌看了一眼秦子衿,開口應道,“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
李縣令嘆息了一聲,開口應道,“那恐怕這猜測要落空了。”
秦子衿眉頭微皺開口應道,“也並不侷限於那一座山頭,或許周邊幾座山周圍都可以看看,若真的是四周都是懸崖峭壁的孤崖,山上還那麼多人,這水源囤個十天半個月的還有可能,若說一年半載,肯定不行。”
李縣令道,“或許山上本來就有水源。”
秦子衿搖了搖頭,“可能性不大。”
既然是懸崖,山體結構應該都是岩石,打水井是不可能的,山頂上怎麼也不會有山泉水,唯一儲存水源的方式可能就是儲存天然的雨水了,但是要供應這麼多人用,就這裡下雨的頻率來看是不可能滿足需求的。
李縣令看秦子衿這般篤定的樣子,便忍不住開口說道,“要不明天你過去看看?”
秦子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行。”
卻是一旁的白雲歌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我去就行。”
李縣令瞬間反應過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開口應道,“行,我跟你一起去。”
秦子衿見著白雲歌將自己屏除在外,就皺眉不滿的瞪向了白雲歌,“幹嘛不讓我去。”
白雲歌瞬間柔聲安撫道,“你傷還沒養好,山路難行,就別去折騰了。”
秦子衿冷哼一聲,“你身上的傷是才受的吧,我看你才需要在家好好養傷。”
白雲歌輕拍著秦子衿的背,柔聲應道,“我就去看看,再說我是男人,這本就是男人的事兒,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就回。”
秦子衿稍稍挪遠些怒瞪著白雲歌,“你這是歧視女性。”
李縣令沒想到兩人會為了這事兒吵起來,也更驚訝兩人的相處模式,平時冷冷清清的白雲歌再面對自己這個鄉下媳婦時居然如此柔情蜜意小心翼翼。
而作為**的秦子衿,平時看著通情達理一個人,面對白雲歌時居然又如此、如此彪悍,實在讓他有些大跌眼鏡。
雖然覺得自己有些插不上嘴,但人就在自己面前,李縣令也不好在一旁袖手旁觀當吃瓜群眾,只得硬著頭皮開口,“下面都是咱們的人,應該沒什麼危險,要不兩位就一起去看看?”
畢竟是秦子衿提出可能有暗道的猜測,而且說的這麼篤定,讓她去看看,會有收穫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