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東西一定是誰故意丟在廚房了,秦子衿,是不是你故意報復陷害我們家。”
呂文漢站出來直接將矛頭指向了秦子衿。
秦子衿呵呵冷笑著應道,“我從進門可就在這院子裡哪兒也沒去,難道我還能分身跑去你家廚房去給你飯菜裡下藥?還有,您說我報復陷害你家,為何要陷害你家啊,我們難道有什麼過節?”
呂文漢被堵的一時找不到話反駁,“你你你,你早上還打了長遠。”
呂文漢剛說完,就被呂老根拉了回去,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
然而話已經說出來,村裡不知道此事的也開始議論紛紛。
便聽得秦子衿開口應道,“這不是他自己上趕著找揍嘛,不然大家給評評理,我秦子衿早就嫁給了白雲歌為妻,兩個人不說如膠似漆相親相愛,那也算是夫妻和睦吧,可這位飽讀詩書的呂秀才倒好,直接抬著聘禮就上門下聘,被我家人拒絕了,還親自上門說些輕薄言語,甚是想讓自己的手下動手直接搶親,那我還能讓他得逞麼?您們就說說,他這頓揍挨的冤不冤?”
“荒唐,簡直荒唐。”
“虧得還是秀才,居然做出如此荒唐無恥之事。”
“這是仗著自己中了秀才,就打算強搶民婦麼?簡直是無法無天。”
有縣衙捕快在場,眼見著呂家勢弱,村裡百姓膽子也大了起來,對呂家不滿的便一點不避諱的大聲指責起了呂家。
呂家人氣的臉紅脖子粗,卻硬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倒是不要臉的呂吳氏,還敢叫囂,“小賤人,我們長遠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別不識好歹。”
秦子衿攤攤手,“你們聽聽,這說的是人話麼?”
呂文漢氣的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怒斥道,“你給老子閉嘴。”
陳大夫身旁的捕快適時的插嘴,朝李摯抱拳說道,“公子,中毒的人病著呢,咱還是先將這事兒解決了才是。”
看熱鬧的李摯回過神來,忙開口應道,“對,陳大夫,這藥可有解?”
陳大夫捋了捋自己的鬍子,應道,“知其根源,當然有解,只是這藥材……”
秦子衿忙開口應道,“孟大夫那裡有,學東,你趕緊帶陳大夫去孟大夫那邊配藥。”
還有人自告奮勇的站出來,“我也去。”
等著陳大夫被帶著出了院子,李摯便看向了呂家人,“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老根放軟了語氣開口應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咱們高高興興的辦酒宴為長遠慶賀,這等喜慶的事兒,怎麼會自己給酒席飯菜下毒呢,這不是上趕著給自己添堵嘛,一定是有人從中搗鬼。”
吳家便有大膽的小輩開口嗆聲道,“我說呂大爺,您這話就不厚道了,咱們這些人來了之後就都在這院子裡,可沒人往您家廚房裡鑽,那藥是從您家廚房裡找出來的,您難道還能將過錯賴到咱們頭上不成。”
“就是,咱們可沒人進你家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