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看著呂氏開口說道,“要不,您來?”
呂氏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辛苦你了。”
說完就轉身跟著出了門,替他們把門帶上了。
秦子衿鬆了一口氣,紅著臉開始扒白雲歌身上的衣服,不過接觸到白雲歌滾燙的面板,秦子衿面色就漸漸變得沉重起來,也沒心思胡思亂想了。
孟大夫很快被請了過來,給白雲歌紮了針又開了藥,配合著秦子衿的物理降溫,折騰了半個晚上,溫度才稍微降了下來。
秦子衿也不知不覺靠在床邊睡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的裡側,外面躺著白雲歌,閉著眼睛應該是還在睡。
沒空糾結自己怎麼睡到了床上,秦子衿伸手扶上了白雲歌的額頭,感覺到溫度正常,才鬆了一口氣。
這就在這時白雲歌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微撐著身子的秦子衿,面上漸漸浮起了帶著暖意的笑容,聲音還有些沙啞的開口,“別擔心,我沒事了。”
那笑容看的秦子衿面色微紅,慌忙收回了手,開口應道,“誰擔心了,我是怕你燒壞了腦子真的賴上我。”
說完就三兩下越過白雲歌下了床,胡亂收拾了一下出了門。
雖然白雲歌的燒退了,但本身有舊疾,孟大夫說還是要好好休養著。
照顧白雲歌的事情,自然是落在了秦子衿身上,生病的白雲歌,在人前也變的更黏人。
等到沒了人,秦子衿終是忍不住甩開了白雲歌摟著自己的手,紅著臉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雲歌吃驚看著秦子衿,“你怎麼這麼想?”
看到白雲歌這副表情,秦子衿倒是不好繼續發作,冷哼一聲就轉身離開。
靠坐在床上的白雲歌,卻是看著秦子衿的背影露出了一絲壞笑。
白雲歌病倒,秦子衿自然是不能繼續讓他在床前打地鋪,只能暫時委屈她自己了。
只是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即便裹著厚厚的被子,秦子衿還是後悔了,地上又硬又冷。
想著之前跟白雲歌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天,白雲歌也沒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想再矯情,乾脆起身,收拾了地上的被子,三兩下就爬上了床,越過白雲歌躺倒了裡側。
白雲歌自然是知道秦子衿有多怕冷,冷起來半夜裡更是沒少往他這邊鑽,這些天下來也有些瞭解秦子衿的性子,猜著她肯定也不會委屈了自己,這舉動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秦子衿裹著自己的被子躺好,舒了一口氣,便聽得一旁白雲歌突然出聲,“媳婦。”
秦子衿沒有搭理,白雲歌便繼續開口,“子衿。”
見白雲歌換了稱呼,秦子衿輕輕的嗯了一聲,便聽得白雲歌繼續說道,“我不傻了不是更好麼,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和離?”
秦子衿沒有回應,白雲歌繼續說道,“看不上我?還是你心裡還記掛著那呂長遠?”
秦子衿本不想搭理白雲歌,聽得他扯到呂長遠,便忍不住開了口,“我記掛著他做什麼?”
白雲歌語氣輕快的應道,“看來你是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