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子衿盆裡的衣服被單,便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開口,“你你你,你跟雲哥兒同房了?”
秦子衿紅著臉一臉的尷尬,“您瞎說什麼呢,我那是、那是月事來了不小心弄衣服被子上了。”
聽得秦子衿的話,秦文氏又隱隱有些失望,隨即開口說道,“月事來了,可算是長大了,倒也能同房了。”
秦子衿又是無語又是尷尬,“奶奶,您別瞎說了。”
難得看到秦子衿害羞,秦文氏笑著應道,“行了,既然月事來了就好好休息,衣服放這兒我來洗,可不能沾涼的也不能凍著了,小心以後落下病根。”
秦子衿不好意思的道,“還是我自己洗吧。”
卻是被秦文氏用力推著進了灶屋,趕緊的進去暖暖去,大清早寒氣重,別把自己給凍著了。
進屋看到正在鍋裡打熱水的白雲歌,秦子衿紅著臉低下了頭,當沒看見坐到了火堆旁板凳上。
秦子衿也終於明白自己渾身沒勁沒精打采的原因了,自然是也不用去看大夫了。
秦文氏也將秦子衿怕冷的原因歸咎於此,沒再叫秦子衿去看大夫。
等到秦文氏給秦子衿送來了幾個新做的月事帶,秦子衿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就徹底的無語了,裡面居然灌的是草木灰,她只是想想就覺得受不了。
最後還是找了舊棉衣,拆了棉花用新棉布自己縫了幾條先將就著用。
秦子衿可不想委屈了自己,想著天晴了,她還得再多買點棉花回來,再準備一些才行。
這一整天,秦子衿都避著白雲歌,只要有白雲歌在身邊,她就會想起早上的事兒,渾身的不自在。
秦文氏當然也明白秦子衿為何如此,倒也沒有多想,只看著兩人的互動偶爾好笑的搖頭。
倒是呂氏並不知情,看到兩人與以前不同有些詫異,聽得秦文氏給她嘀咕了一陣才知道原因,只是她看兩人的互動,除了覺得好笑之外,還有一絲複雜的情緒參雜其中。
當天夜裡,秦子衿就堅決不跟白雲歌住一屋了,無視白雲歌委屈巴巴的眼神,進了奶奶秦文氏跟小寶的屋將白雲歌關在了門外。
秦文氏跟呂氏還在廚房裡忙活,就小寶一個孩子在屋裡,白雲歌自然也不好裝傻撒嬌耍賴,眼睜睜看著秦子衿關上了門。
倒是屋裡的小寶看著被關在門外的姐夫有些心疼,“姐姐,姐夫好可憐。”
秦子衿瞪了一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寶,將人提溜著放在了床上,邊給他脫鞋子棉襖邊開口說道,“他哪裡可憐了?”
三兩下給小寶脫了衣服塞進被窩裡,秦子衿便也脫了鞋子窩到了床上。
小寶露著個腦袋在被子外面看著秦子衿,“姐夫一個人睡會害怕的。”
秦子衿很是無語的看著小寶,“那你去給他作伴。”
不想小傢伙居然還一臉我犧牲大了的表情開口應道,“哎,姐姐嫌棄姐夫了,也只能我去陪姐夫了。”
看著小寶真的坐起身來,秦子衿瞪了小寶一眼,“我什麼時候嫌棄他了?”
小寶一臉小大人的模樣,“姐姐,你別當我是小孩看不出來,你都嫌棄姐夫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