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實應道,“那個呂村長跟他的兒子留在了慈仁堂,婦人應該是回了村。”
秦子衿若有所思的道,“這呂家到底跟慈仁堂有什麼關聯呢?”
隨即看向趴在軟塌上的李摯,“李大哥,你可知道慈仁堂背後的老闆是什麼人?”
李摯搖了搖頭,仍舊沒精打采的應道,“不知道。”
夏仁嘆息道,“哎,李叔都忌憚那慈仁堂,不得不把那什麼呂秀秀留了下來,咱們即便知道了背後之人,恐怕也沒辦法。”
秦子衿卻是眼睛一亮,“我有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待說了自己的辦法,李摯自然是雙手贊成,催促夏仁楊炎,“我覺得行,你倆趕緊的照著子衿說的辦。”
夏仁卻是搖了搖頭,“這事兒還是得跟你爹說一聲,咱可不能自作主張,若是捅了大簍子害了李家,可就得不償失了。”
秦子衿一想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也點頭應道,“是得跟李大人商量著來,李大哥你好好養傷,咱們去找李大人。”
李摯平時雖紈絝跋扈,倒也不至於沒分寸,父親都不得不妥協的人,確實不能由著他們瞎折騰,便贊同應下。
秦子衿讓大哥秦槐東先回了家,她擔心陸氏回去了之後會鬧騰起來,得招呼著家裡人,這個時候可不能跟呂家的人起衝突。
孟實則派了出去守在慈仁堂外面,盯著那呂村長父子。
之後秦子衿便跟著楊炎夏仁找去了衙門,因為有夏仁的關係,輕輕鬆鬆的就進了衙門裡見到了在縣衙辦公的李縣令,同時還見到了夏仁的父親夏主簿。
出了這樣的事情,李縣令的臉色自然不是很好,見到幾人便皺眉問道,“你們怎麼跑衙門裡來了?”
秦子衿先是告知了呂秀秀姦夫的訊息,便開口說道,“李大人,我倒是有個辦法或許能擺脫呂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所以想過來問問您。”
李縣令應道,“你說。”
秦子衿便開口應道,“既然呂秀秀懷的是陳家的孩子,咱們可以利用那陳家的人,跑去慈仁堂鬧騰一通,把事情鬧大鬧的人盡皆知,想那慈仁堂還好意思強逼著您把呂秀秀留下麼?”
李縣令還未開口,夏主簿便應道,“這慈仁堂想必也是知道真相的,咱們若這般鬧騰,恐怕會得罪了慈仁堂。”
李縣令冷哼一聲,“既然知道真相還如此欺辱我李某人,這也欺人太甚了些,只要咱們表面功夫做到了就行,我就不信那慈仁堂還能為了替幾個無賴出頭,也跟著不要臉皮了,就按子衿說的辦。”
聽得李縣令答應,夏仁便開口說道,“那這事兒我去辦?”
夏主簿卻有些不放心兒子,怕他把事情搞砸,於是開口應道,“還是我跟你一起去一趟。”
李縣令看向李主簿父子倆人,感激的開口應道,“辛苦你們了。”
兩個人沒多耽擱,轉身就出了縣衙找人去了。
楊炎秦子衿也不好繼續留在縣衙,起身告辭,李縣令同樣跟他們道了謝,兩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這麻煩歸根到底,還都是他們替李家招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