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些人不是為財,為財不會鑽進這偏僻小院,那又是為了什麼?楊炎又怎麼會在這裡?
想著這裡是秦子衿住的偏遠,楊仲書眼睛微眯看向了一旁還躲在秦五娘身後的秦子衿。
秦子衿很鬱悶,太倒黴了,簡直是禍不單行,沒完沒了的爛攤子也就罷了,如今連串個門兒睡個覺也能惹上這種禍事。
見著楊家主懷疑上了自己,秦子衿只得收起情緒,開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
楊仲書明顯不信,“你說這幾個人都是你踢倒的?”
秦子衿點了點頭,“我一向力氣比較大,這幾個人對我又沒有防備,就被我踢倒了,不信我給您試試。”
說完秦子衿就三兩步跑到了那被家丁壓制著的黑衣人面前,毫不客氣的一腳踢了過去。
然後所有人就錯愕的看著那黑衣人直接被光著腳的秦子衿踢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徹底沒了聲息。
看完了這一幕,再沒有人對秦子衿的話有所懷疑,看秦子衿的目光都帶了幾分畏懼。
秦五娘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一旁下人吩咐道,“去給她把鞋找來穿上。”
楊輝帶著人興致沖沖的走到偏院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四個黑衣人,還醒著的兩個此時被家丁壓著,低著頭瑟瑟發抖。
楊輝的面色更加陰沉,站到了楊仲書身後,開口說道,“這些賊匪真是膽大妄為,父親,讓兒子把他們送去官府發落吧。”
孟氏確定兒子沒事之後,便沉聲開口說道,“這恐怕不是普通的賊匪吧,我怎麼覺著這賊匪像是衝著我兒和子衿丫頭來的?”
在場的人沒幾個是傻子,被孟氏這般直白點出,再結合秦子衿之前的解釋,答案差不多已經呼之欲出。
孟氏卻是直接將目光看向了楊輝,冷冷開口,繼續說道,“剛好我兒快要議親了,就鬧出這樣的事情,這居心,莫不是衝著破壞我兒的親事去的吧。”
楊輝後退一步,一臉傷心的看著孟氏,“母親,您這是懷疑輝兒麼?能跟胡家聯姻,輝兒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做這種事情?”
楊仲書的面色比剛開始更加難看,大聲斥道,“夠了,把這幾個人帶下去好生看管,明日我親自審問,到時孰是孰非,自有論斷。”
孟氏心有不甘,“老爺,咱們楊家再不濟,也不至於讓賊匪大搖大擺的進了府裡毫無察覺,居然還能擄了炎兒,定然是裡面有人接應,若不是子衿及時發現,還不定鬧出什麼事情來。”
楊仲書不耐應道,“說了明日我會親自審問,你還想如何?這件事到此為止,都不許往外傳,散了吧。”
說完便一甩袖子,帶著家丁和幾個黑衣人賊匪離開了偏院。
楊輝見著楊仲書離開,都來不及跟長輩見禮便快步跟了上了。
孟氏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恨不得將一口牙齒咬碎。
秦五娘低聲勸導了幾句,就帶著秦子衿離開,過去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