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居然是昨天捱揍的那幾個年輕男子。
此時在秦子衿面前再不敢吊兒郎當,見著秦子衿便一臉諂媚的開口說道,“秦姑娘,東西都準備好了,您打算啥時候動手?”
秦子衿摸了摸自己有些空蕩蕩的肚子,開口應道,“鎮上可有飯莊酒樓。”
其中一個忙上前應道,“我家開了個小酒樓,秦姑娘要是不嫌棄,去我那裡?”
秦子衿點了點頭,跟著幾個人出了巷子。
這白家人也是夠狠,為了防她,早上的稀粥都恨不得不放粟米了,饃饃更是硬的割嗓子,真難吃,還不抗餓。
開酒樓的名叫李成,都不用秦子衿過問,一路上自己嘰嘰喳喳的就把自家身家交代清楚了。
李成的父親原本在臨縣大酒樓當掌櫃,待小有薄產,回了鎮上就開了這家酒樓,生意倒是不錯。
這年頭純粹的商人卻有些吃虧,即便有錢地位也低下,想著家裡有個讀書人,若再能混上一個半個的功名在身,那就不一樣了。
於是李成便被送進了鎮上邱秀才家的私塾,跟呂長遠成了同窗。
另外一個領頭的男子,是鎮上糧店老闆家唯一的兒子,叫吳康安,從小被她娘嬌慣著長大,脾氣也是最大的。
剩下兩人也差不多,都是家裡小有薄產,但無權無勢。
在李成家的酒樓裡吃飽喝足了,李成才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紙包,遞到了秦子衿面前,“秦姑娘,您要的東西,咱可是特意從東街暗巷子淘來的,絕對帶勁兒。”
秦子衿拿在手裡翻看了一番,便收了起來,開口應道,“多謝了。”
李成拍著胸脯應道,“只要能撅了呂長遠那孫子的靠山,這點小事兒算什麼。”
吳康安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可別忘了通知咱們啊。”
秦子衿笑著應道,“自是少不得你們,這幾天你們盯著那邱家小姐,她出門了,你們跟上便是。”
李成苦惱道,“跟蹤邱家小姐,這要是被發現了,咱們恐怕都得被趕出私塾……”
秦子衿一臉嫌棄開口應道,“呂長遠不是你們同窗?你們去探望同窗,用得著跟蹤?”
離開酒樓時,秦子衿還從酒樓裡帶走了一壺酒兩個杯子。
李梅動作倒是迅速,第二天便找上門來,下晌時,她帶著秦子衿神神秘秘的去了清山下偏僻破舊的小屋,並開口囑咐道,“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便在這兒等著,記得一定要纏住長遠哥,等到我帶那邱小姐過來。”
秦子衿點了點頭,在李梅準備轉身離開時,一個手刀,直接將人劈暈,然後拖到旁邊的稻草堆裡藏了起來。
收拾好李梅,秦子衿將屋裡破舊的桌子支稜起來,拿出早準備好的酒壺和杯子,在桌上放好,就轉身出了屋子,在屋後找了個暗處躲了起來。
在秦子衿等的有些不耐煩,想著再不來李梅就要醒了,她要不要再去補一手刀時,前面破舊的木門總算被推開了。
秦子衿躲在屋後,從牆縫中看著此時的呂長遠,一臉猥瑣的低聲叫著子衿妹妹,噁心的她恨不得直接上去把人的嘴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