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認識一樣……”
“吳蓓玉……”
兩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立刻追了上去。
三步並作兩步,虞明宇追上何廣,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廣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虞明宇和方瑤瑤,開口說道:“兩位有什麼事情嗎?”
何廣眼中的迷茫是不加任何掩飾的,現在的何廣根本就認不出虞明宇是誰。
虞明宇不動聲色地說道:“對不起,認錯人了。”
“沒事兒……”何廣回過身繼續走在他原本的路線上。
……
“你說這是鎖靈陣?”海鷗驚訝地說道。
站在海鷗面前的是一位裁判院的同僚,算是裁判院的一名二線工作者,小牛山每年護山陣法的維護都有他的參與,今天剛剛結束任務返回上安,海鷗聽到信兒後就帶著花瓶趕了過來。
“那被封印在裡面的是什麼?怨靈?”
“那就不好說了,鎖靈陣對一切靈體生命都有著很輕的剋制能力,怨靈,妖靈,甚至是靈脩都有可能被封印在裡面。”這位裁判院的同僚說道。
“最有可能的是怨靈吧?”海鷗推測道。
“對,如果是妖靈或是靈脩的話,他的敵人也沒有必要大費周章的封印他,還不如直接把他打個魂飛魄散,那樣更省事也更省心。還有這個法陣可不是幾百年前的手法,瓷瓶倒是那個年代的,但這法陣的繪製手法少說也可追溯到千年之前了。”
裁判院的同僚有個給出了一個讓海鷗驚疑的資訊,在幾百年前使用千年前的法陣繪製手法,這法陣莫非是一位活了幾百年的大能所繪?
“你可以拿著花這個花瓶找林老看看,他老人家近幾年就就喜歡研究這些古代的玩意,你拿過去也不算是唐突。”裁判院的同僚給海鷗建議道。
從同僚那裡辭別後,海鷗就給方瑤瑤打了電話,而此時方瑤瑤正和虞明宇悄悄地跟在何廣後面。
“那個法陣是鎖靈陣,白胚花瓶內部封印的很可能就是一隻怨靈。”
怨靈?方瑤瑤愣了一下,隨即連忙問道:“怨靈附身都有什麼表現?記憶方面會不會有所缺失?”
“剛開始附身的時候怨靈只能掌握被附身者最深刻的記憶,但隨著附身時間的增多,怨靈會逐漸完全掌握被附身者的記憶。”海鷗回答道。
聽到海鷗這麼說,方瑤瑤心中已經百分百確定此時的何廣就是被怨靈附身了。
“怨靈實力如何?”
“根據法陣的強度判斷,最多不超過三階。”
虞明宇的感官敏銳,方瑤瑤和海鷗電話裡的交談他聽得一清二楚。
虞明宇面色難看地說道:“所以說隨著時間的推移,俯身何廣的怨靈會在何廣的記憶中發現我和你的存在……”
何廣來到了上安師範大學旁邊人流量最大的綜合性廣場,嘈亂的人聲,龐雜的氣息,這裡好像就是何廣擺脫追蹤的最合適的地點。
闖入人群的瞬間何廣突然加速,就如同泥鰍一般穿行在人流之中,等虞明宇和方瑤瑤回過神後,何廣的蹤影早已消失不見。
傍晚這個時候,正是商娛場所最為火爆的時刻,可以說,虞明宇和方瑤瑤周邊就是人擠著人的狀態。各種各樣的氣息充斥著虞明宇和方瑤瑤的鼻腔,讓他們根本無法辨別何廣離去的方向。
在這種情況下尋找何廣,難度不必大海撈針差上多少,最後虞明宇和方瑤瑤不得不承認,他們竟然讓到嘴邊的鴨子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