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黯南冷笑,“我倒是知道你這關家給了我什麼,就要讓我感恩?是當初不留餘地將我送進宮,讓我成為一個太監,還是說如今還要對我下手?”
段盈安的臉色變了,“你可不要隨便冤枉人。”
“那還真是巧了,我手中有證據,沉兒的毒不是你,難道還有其他的人不成?”
“關黯南,你信口雌黃。”
“我若是沒有說對的話,你現在又怎麼還會這般的激動呢?我看這事情不就是你所為嗎?你現在還要來怪罪我,真是可笑至極了。”
段盈安朝著關老爺求助,“老爺,他這就是在胡說八道,六夫人中毒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知道?”關黯南問道,又是從衣袖中拿出一張紙來,“這可是我專門去藥房那邊問的,你當初確實有親自去過藥鋪。”
“你胡說,關黯南你想要故意陷害我是不是?”段盈安氣的站起來,指著關黯南的鼻子就開始罵了,“你害了朗兒,現在又要害我嗎?你可真是惡毒,是不是非要將我們關家弄的支離破碎,你心裡才舒服?”
關黯南的臉色依舊很平淡,這事情他也沒有給洛雪沉說起過。
洛雪沉看著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也就算了,更不知道是不是關黯南真的知道了什麼。
“老六,沒有足夠的證據,你最好不要將事情在這裡說出來,盈安好歹也是你們的母親,是這關家的女主人。”
“祖母,我並沒有撒謊,來人,將人帶上來。”
帶來的人正是文枝,不過這個時候的她,看上去已經痛苦不堪。
渾身上下都是傷,跪在那裡也是整個身體都在哆嗦。
段盈安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朝著關黯南看去。
冷冷的說道:“關黯南,你以為你拿著一個奴婢到這裡來,就會讓人知道你在想什麼嗎?別指望了,就這樣的人,你還指望來指責我不成?”
關黯南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是坐在那裡。
連洛雪沉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六爺,這個人不是四哥那邊的婢女嗎?”
“沒錯。”
“那這和我中毒有什麼關聯?”
關黯南說道:“沉兒,就是這個人所指使的。”
洛雪沉朝著文枝看了過去,“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就要問問母親了。”
“關黯南,別隨便找了一個人,就想要來找我的麻煩,這事情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段盈安到現在還不願意多說。
更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可是文枝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給了關黯南。
段盈安說道:“老爺,老夫人,這一定就是關黯南屈打成招。”
“我有沒有屈打成招,我相信你的心裡最為清楚,在府上,我一直都不願意找你的麻煩,可沒有想到到現在為止,你竟然還想要和我作對。”
“關黯南,你要做什麼?我可是你的母親。”
關黯南冷哼,“別在這裡說這樣的話,我對你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還有你所做的不就是想要陷害我嗎?想要殺了我嗎?為什麼還要對沉兒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