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三弟,我們走。”
肖瑾:“我就說救不了,你非要拉著我來,現在聽見了吧。我看她也就生的美是真的,什麼神醫?哪有那麼神。年紀輕輕的,上哪學那些個高深莫測的本事,能神到哪去。”
肖玉書:“……”
這大庭廣眾的,能不能注意點。
別再秀愚蠢了。
平常你自己丟人就算了。
現在還拉上我。
肖瑾:“三弟,你愣著幹嘛呀,走啊。她都說救不了了,我們還在這做什麼。你也別替我難過,人固有一死,或死的早,或死的晚。搞不好等你投胎的時候我還能當你爹。”
肖玉書:“……”
你還想當我爹。
想當我爹!!!
給我當孫子我都不要!!!
一無是處。
一敗塗地。
肖玉書看了一眼金銀花。
看了一眼淨琉璃。
走了。
在肖瑾和肖玉書走後,夏景明派來的探子也走了。夏景明是個謹慎的人,他給了肖瑾暗器,怕肖瑾不聽話,就下了毒。下了毒又怕肖瑾找人解毒,所以派人跟蹤了肖瑾。
聽到治不了。
才放下心。
肖瑾剛進家門,就難過起來:“如今看來,只覺得往事如煙,一切都跟做夢一樣。我這一生也太短暫了,什麼都沒有留下。沒有兒子,沒有輝煌的功績,我是不是太失敗了。”
肖玉書:“……”
我要是說是。
你能保證不生氣麼?
你要是不生氣的話,我還有一大堆的實話沒來急的說。關於你的實話,等於沒好話。
肖瑾:“也不知道毒法身亡是個什麼滋味,會不會特別痛苦,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是應該僱個手法熟練的屠夫來殺我。還能少受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