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
好像也有人這麼說過。
是夏少翎?
算了,不重要。
金銀花:“別人罵我,我多少還能忍一忍。時間長了,也不見得一定要計較。但若是有人想打傷我,我一刻也不想忍!”
這裡是她家。
四周都是白澈的人。
她怕啥。
宗南丘:“金銀花,你這個賤女人,害了我的蘇眠,還要害我。我絕不會輕饒你的。”
金銀花開口。
“和蘇眠卿卿我我的是夏景明。”
“和蘇眠拜堂成親的是夏景明。”
“和蘇眠洞房花燭的是夏景明。”
“咋就成你的了?”
這是什麼臆想症?
確定不治治?
宗南丘:“在我心裡,他就是我的女人。”
金銀花撇了他一眼,還真是個重度臆想症患者。現在,該怎麼替自己討債呢?
她短暫的離開了一下。找了一塊浸了辣椒水的抹布,塞到他的嘴巴里:“既然這麼不會說話,就先別說話了。”
臭味、辣味交雜著。
宗南丘難受極了。
他想喊,可是嘴被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喉嚨中發出痛苦的聲音。
金銀花:“怎麼樣?味道還酸爽嗎?”
許久後。
金銀花取出他嘴裡的抹布,扔到一旁。洗了洗手。宗南丘的嘴重獲自由,剛準備破口大罵,金銀花一拳頭揮了過去,砸中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