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開心極了,懷揣著一顆善良友善的心,給他講述不曾親眼目睹的過往,“大婚那天,你沒去,我去了。她主動當眾熱吻你哥,眉目含情,熱情奔放。洞房花燭夜,你沒去,我去了,我看見......”
他突然怒吼,隱隱青筋暴起,“別說了!”
他不想聽。
一句都不想聽。
快住嘴。
金銀花當然不會聽他的,他句句難堪的時候,可曾想過住嘴,可曾想要會讓她難受,他罵白澈的時候,可曾想過白澈的顏面。為什麼她要寬容?
她偏不。
“你不是想屈尊降貴的娶我麼?不是嫌我不識抬舉麼?你現在快說,說你想娶我,說呀。說呀。怎麼啞巴了,尊貴的二殿下?”
“我可等著呢。”
“趕緊的。”
若不是被逼到這種地步,她也不想在大殿上鬧這一出,以她的身份,欺負別國皇子這種事,實在的不好放到明面上來,但是他們一個個的,欺人太甚!
金銀花是和蘇眠並列第一的江湖美人。
一顰一笑都美極。
她這會笑的很是溫善。
但夏少翎覺得渾身冰冷。
她像個惡魔。
在搗毀著他的理智。
他不說。他說不出來。他沒有辦法看著心愛之人的那雙眼說他想娶金銀花。所以剛才他一直沒敢看蘇眠。現在被逼著看蘇眠,他就再也說不出那句話來。
相思成災,一觸就痛。
他心好疼。
在夏少翎心痛到無以復加的時候,蘇眠很淡定,輕輕的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漠的好像在跟陌生人說話,“明明想娶,為什麼不說?”
她在暗示他。
暗示他說想娶金銀花。
他閉上眼。
咬牙準備開口。
突然金銀花扣著他的腦袋,“我替你想想說了之後會怎麼樣。我會同意,然後你會悔婚。因為你根本不會娶,你要把你尊貴的王妃位置留給蘇眠。”
蘇眠不願意嫁你,你就讓那個位置空著。
你要寧缺毋濫。
你要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