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會。
金銀花用毛筆的另一端戳了戳白澈:“我畫的好不好看。”白澈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線條簡單,很是可愛:“你畫的這是豬?”
“嗯啊。”
這是她創的簡筆畫。
又簡單又好看。
白澈覺得新奇,看了好長時間。
金銀花:“我棒不棒?”
白澈:“嗯。”
金銀花找了顏料,給她的小豬豬塗上顏色,沒多久,一隻小紅豬躍然紙上。白澈一看是大紅色:“這隻豬代表你自己?”
金銀花:“……”
!!!
說啥呢。
我怎麼可能用豬來代指自己?
金銀花:“不,這是你。”
輪到白澈沉默了。
金銀花繼續畫,沒一會,就畫了兩個小人兒。金銀花吹乾了墨跡,用手指了指:“左邊這個是你,右邊這個是我。”
兩個小人兒中間,有一顆心。
白澈:“這心代表愛?”
金銀花:“嗯哪。”
他繼續處理公務。
她繼續畫。
快到吃飯的時候,金銀花用筆桿子戳了戳白澈:“書呆子,我餓了。餓的想咬你了。你別忙了。咋們去吃飯吧。”
白澈:“好。”
這次是全家人一起吃的飯。金銀花和娘,還有白澈在桌上吃。張易在床上吃。吃飯的時候,張易問起了金銀花:“這兩天有沒有出去惹事?”
金銀花:“沒沒沒。“
金銀花:“在練字。”
張易:“你受什麼刺激了?”
都開始練字了?
這不正常!
金銀花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送給她爹一個大白眼:“我不受刺激,就不能好好練字了?我最近可勤奮了,一整天基本都在練字,不信你問白澈。”
張易:“好女婿,是這樣麼?”
白澈:“是。”
他還能說什麼?
岳父很重要。
媳婦很重要。
如果非要撒謊的話,當然是順著媳婦的話往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