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想著她既然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定然是餓了:“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金銀花:“……”
啥都不想吃。
因為吃飽了。
肚子容量有限。
裝不下。
她刻意不搭理他,繼續裝模作樣的看根本不感興趣的書。白澈以為她看的太入神,沒聽到他的話。上前,抽走她手中的書:“怎麼開始讀這個了?”
他還以為是話本之類的。
怎麼是佛經?
金銀花:“我想培養一下自己的佛性,挑個萬里無雲的好日子,剃度出家。”
白澈一時沒明白過來:“出……家?”
她要是出家了。
他怎麼辦。
金銀花:“你一天到晚不著家,有事也不說一聲,嫁你有什麼用,還不如和空氣過日子。我要是不嫁人,我爹肯定嘮叨個沒完沒了,還不如出家,斷了他催嫁的念頭。”
白澈:“……”
他怎麼就一天到晚不著家了。
最近每天都在家。
也就今天……
他突然明白過來,她這是在變相的嫌他回來晚。於是解釋:“夏景明劫獄,事關重大。我一整天都在處理這件事。”計劃、佈局,費了不少時間。
金銀花咬唇不語。
許久後。
嘆氣。
“我太難了。”
“我想嚴肅的批評一下你這種,回家晚也不說一聲,把我當外人的態度,害得我望穿秋水,把自己等成了二愣子。可又覺得,你是忙正事,情有可原。”
“我想表達一下自己在生氣,很不開心,笑不出來,又擔心你個書呆子,嘴笨不知道怎麼哄人。”
“我想給自己個臺階下,又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裝出雨過天晴的樣子。”
真是,太難了!!!
一個人腦補了所有的場景。
自己不開心。
自己愁。
白澈看著金銀花。
一縷笑浮現。
他見過撒嬌的她。
見過無理取鬧的她。
這是第一次看見,想無理取鬧卻又不忍心,想冷戰又一口氣說了很多話的她。
金銀花:“蘇眠被救走了麼?”
白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