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本來能進書房的就很少。
需要呆書房的更少。
爹臥病在床。
就白澈需要呆那。
張易:“你放心他一個人呆書房?”語氣有些微的埋怨。這話一問,金銀花就更不懂了:“他那麼大的人了,我有啥子不放心的,難道還有人闖進去搶劫他麼?”
這話問的,也太忒奇怪了。
一點都不講道理。
自從白澈來了她家,書房外面守衛重重,安全的不得了。
張易:“你就不怕家裡的婢女啥的,看上他了,給他遞送秋波?”
金銀花:“不!怕。”
金銀花:“咋們家哪有那種不規矩的人。”全是精挑細選的,人品個個都信得過。
張易:“那可說不準。”
金銀花:“……”
爹這是怎麼了。
過於杞人憂天!
哪那麼嚴重?
金銀花:“其他人沒我好看啊。”
正驕傲著,張易習慣性的潑冷水:“男人想納妾的時候,可不管原配是不是好。”
金銀花沉思了一下。
有那麼……一點道理。
有的人,明明自家媳婦貌美如花,卻視若無睹,去和那些相貌稍遜一籌的人廝混。大概是圖個新鮮感,想換個口味?或者想雨露均霑。
可是。
白澈不是這樣的人。
她才不要把白澈和這種渣渣比。
掉價。
張易:“你別在我眼皮子底下晃了。”
張易:“去找白澈。”
金銀花:“……”
現在哭有用麼?
她算看出來了,爹根本不是擔心別人給白澈暗送秋波,白澈的品性爹是信得過的,爹只是想讓她和白澈多相處。
可是......
不需要黏一起吧?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