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明:“孬種!”
這算什麼?
堂堂三皇子,當個鼠輩,東躲西藏……
不覺得羞恥麼?
陳先夕:“我來之前就在想,萬一你一直纏著我,怎麼都不肯撒手怎麼辦?擔心自己體力不支,經不起耗著,我特意從白天就開始睡覺,吃的比平常多了些。”
陳先夕:“所以,我不怕耗。”
有力氣躲。
也有力氣說話。
你要想就這麼毫無意義的打下去。
我奉陪。
夏景明一心想活捉陳先夕,拿他去換蘇眠,不敢真的把他殺了。而陳先夕躲的水平見漲。所以打了許久,毫無進展。
就跟玩耍一樣。
你扔我一劍。
我輕輕一退。
你踢我一腳。
我轉圈圈。
你手腳並用,我凌空一躍。
另外一邊。
情形大不同。
夏景明帶來的那些人對上陳先夕精心培養的死士,逐漸不敵,已有落敗之勢。陳先夕心情不錯,下令:“直接殺。”
不需要留一個活口,沒必要關押審訊。
殺了!
夏景明更氣了。
他帶來的人如果都折在這裡,他倒是不心疼,不過花錢買來的工具罷了,與他非親非故。這種人死上幾萬個,他也很難有所動容。
只是。
再要繼續找人。
很麻煩。
這世界上又不是人人都習武,習武的人也不是人人都武藝出眾。找一批武功湊合、有利用價值的。並不容易。得費精力挑。
罷了。
找冥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