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你要查的是杜若。”
若是查旁人。
他早就應了。
舉手之勞。
可杜若很特別。
杜若是金銀花的朋友,又幫過他。他不能把杜若的資訊,暴露給任何人。
除非杜若自己同意……
陳先夕再度擰眉:“你如何得知?”
白澈:“猜的。”
陳先夕:“……”
—
金銀花洗了臉後,去書房找白澈,結果一個鬼影都沒瞧見。桌上整整齊齊,不像往常那般堆滿了書信卷宗奏章……問了旁人,說是白澈下朝還沒回來。
她又去門口等,等呀等。
等的人都焉了。
心情不美麗了。
差點變成了望夫石。
拜白澈所賜,她想起了一個久違,但又很高階的的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望眼欲穿!
她轉身去府內找張易。
“爹,你們上朝,是不是就跟夫子拖堂一樣,看心情隨便拖。有可能拖一刻鐘,有可能拖一個時辰。”都快吃午飯了,人還沒回來。
也太不尋常了。
他是被綁架了麼?
或者被人販子弄走了。
或者被美人纏上了?
還是馬車壞了?
她也不知道咋回事,只能一個一個的猜,心亂的跟麻繩一樣。
張易:“白澈還沒回來?”
“嗯。”
張易看著憂心忡忡的金銀花:“除非有大事,否則不可能到這個時候。放心吧,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解決不了的。如果有,你著急也沒用。”
金銀花:“......“
爹,你這說的什麼話。
像話麼。
就不能好好的安撫一下我如同驚弓之鳥一樣擔驚受怕的心情?
金銀花囧:“都這個點了,還沒個人影。這還是早朝麼?都要變成午朝了。”
關於這事,張易幫不上什麼忙。
他臥病在家。
不太關心朝事。
只是安心養病。盼著早日康復,精神抖擻的送閨女出嫁。
張易:“要不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