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金銀花。
與她花前月下。
雙宿雙棲。
杜若猶豫了一下,數目比她想的多多了。這要是答應,她可就真的傾家蕩產了。她:“我可以出一半。但我要五十年的販鹽特許權。”
杜若補充條款:“假如我死了,我有權將這項權利轉讓於人。”
直到期滿。
萬一她沒幾年就死了。
可能都回不了本。
虧大了……
允許她將權力轉給他人,這必買賣才划算。
白澈:“好。”
成交。
杜若素來心思多,慣於居安思危,即使聽見白澈答應,也不能完全放下心來:“朝廷的事情很複雜,現在你說話算數,數年之後,或許就是旁人做主朝政。”
杜若:“假設你被罷黜。”
杜若:“怎麼繼續履行承諾。”
白澈:“……”
她說的沒錯。
做主陳國國事的,不可能永遠是他。
五十年內,也不可能一直是他。
一旦他離開。
樹走猢猻散。
他曾經的承諾就可能會被當政的人推翻。他說的話就不管用了……
白澈:“我以我的性命起誓。”
杜若:“……”
我要你性命做什麼?
能吃能喝麼?
她無奈。
算了。
如果真的虧了,就當是……就當是為國出力。不是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麼?
金銀花把白澈推到門邊,麻利的關上門:“書呆子,你該去睡覺了。”
白澈:“……”
房內。
金銀花拉著杜若坐下,“我把白澈趕走了,你快告訴我,白澈這個坑貨到底和陳先夕謀劃啥,害得你遇險……”她剛才聽懂了一丟丟,並不知道事情全部經過。
杜若大概說了一下。
金銀花瞪大了眼:“原來是演戲,我就說嘛,你咋和陳先夕親一塊去了。當初大街上瞧見,我第一反應是,我瞎了。精神恍惚了。”
難怪杜若明明沒心動。
卻和陳先夕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