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小星星。我也不贊成你比。打來鬥去的有什麼勁。她要是犯到我們頭上,絕不姑息。要真就為了輸贏,實在沒必要。”
她總覺得蘇眠邪乎。
哪裡邪乎。
說不上來。
金銀花也在勸邀星:“有個事我一直沒說。蘇眠的身體裡住了兩個人。一個是本來的蘇眠,另一個是夏景明的此生唯一。你要比的,是夏景明喜歡的那個。”
邀星:“……”
一個身體住了兩個人?
是妖邪入侵?
怎麼這般離奇!
金銀花擔心邀星安危:“和這種詭譎的人比劍,風險極大。”
如果對方是個正常人,打不過,就繼續精進劍法。輸了再戰或許就能贏回來。
但蘇眠不是。
蘇眠不正常。
沒有人知道她從哪來。
原身是誰。
杜若:“會不會是借屍還魂?”
借了別人的身體。
裝自己的魂魄?
金銀花:“我也懷疑過,可是不太像啊。借屍還魂的前提是,曾經是個存在過的人,只不過死了沒被黑白無常拘魂。可是陳國和夏國,真的存在過這樣一個人麼?”
隨便一首【將進酒】驚豔了時光。
勝過當世知名的那些文人。
勝過作古的文人。
宛如詩仙。
隨便一首【春江花月夜】,被評為【孤篇能壓三百朝,一詩既出百詩敗】。
大街小巷都在傳頌。
造詣之高。
令人歎服。
隨便一首【山居秋暝】技驚四座。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
意境上佳。
把歸隱所見寫的極生動。
隨便一首【示兒】讓人潸然淚下。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這不正常。
金銀花:“假設真的有這麼一個人,才華蓋世,文采能勝數百年來所有的讀書人。怎麼從來沒人聽過有這號人物。總不是因為前世太低調,所以籍籍無名吧。”
如果前世低調,不喜踏入功名塵路,不希望在外面展露自己的才華,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