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我哪有那麼遲鈍。有一次我發現你跟蹤我,就反過來跟著你。我屏住了呼吸,偷偷站在你身後,你一點都沒覺察到。當時你正和一個小美人在聊天,聊的可愉快了。”
白澈抬眼。
以一種【我懷疑你在栽贓陷害】的眼神看著金銀花。
和小美人聊天?
還聊的愉快?
這根本就不可能。
白澈:“我當時說了什麼?”
金銀花:“別人問你喜歡的女子是什麼樣,你說,她是無上—”
“瑰寶。”
“瑰寶。”
兩個人異口同聲。
金銀花頭疼之後,才剛想起這樁事,所以記的還算清晰。可是,白澈竟然也沒忘,“這麼久以前的事情,你竟然記得住?還能想起來當時說了什麼。”
白澈,“我記性湊合。”
不算太好。
不算太差。
她要是問他,一個月之前見了什麼人,說過什麼話,走過什麼路,大半都記不清了。
夏景明成婚前發的邀請函,他已經想不起來上面寫了什麼客套話。
國師府上個月的開支,他看過賬本核算過一次就忘到腦後了。
有些事之所以能記牢。
不是因為記性好。
而是因為重要。
兩個人正說著話,管家來找,“大門外有人說是奉了姑爺的命,要把一個小姑娘送到這裡照顧。”金銀花看了一眼白澈,“你安排的?”
白澈:“嗯。”
金銀花:“為啥?”
好好的幹嘛給家裡塞人?
白澈:“給你解悶。”
“……”
能說不需要麼?
能拒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