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去房裡拿了一隻手鍊給白澈,神情特別的嚴肅,“送你。”
白澈沒接。
他是男的。
要女子的手鍊做什麼?
沒法戴出去。
金銀花,“你送了我一對耳墜,我也想送你點什麼。可是想了好久也沒想到。總感覺你什麼都不缺,就想把這個給你。這個陪了我五年,是目前為止,我最喜歡的手鍊。”
白澈接過,“我會收好。”
沒法用。
就珍藏。
金銀花看著他接下,心中輕鬆了許多。她送他手鍊,根本不是為了回贈什麼。誰會去給一個男的回贈女子的手鍊。
她只是想留個記號罷了。
若有一天,她再次離奇失憶,忘了關於白澈的一點一滴。
若能看到這條手鍊。
她就會知道,她曾喜歡他。
她看著白澈。
眸光微動。
縱我忘了你是誰。
也不想忘了你是我的誰。
正想著。
頭又開始疼。
鑽心的疼。
白澈心一緊,“又頭疼?”她的頭疼,成了他這些年覺得最棘手的事情。看著她飽受折磨卻什麼也做不了,無論請多少大夫來瞧,都說她健康無恙,讓他寬心。
這哪裡健康?
哪裡無恙?
金銀花把自己咬的下唇流血。額頭開始冒汗的時候,回了一句,“嗯。我沒事,不用擔心。”頭疼已經變成了她甜蜜的痛苦。讓她痛不欲生,也讓她找回記憶。
如果疼是拿回過去的代價。
她願意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