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她喜歡的少年。
卑以自牧。
執著而認真。
她說起了其他的事情,“問個問題呀,等我們成親了,我可以回孃家小住麼?”
“嗯。”
金銀花:“能一次性住一個月麼?”按照一般規矩,嫁人後得住夫家,回孃家變成一種奢侈。小住幾天就很難,更別說一個月。
白澈:“一個月夠麼?”
“不夠。”感覺這事還有得商量,金銀花趕緊開口,“三個月差不多了。”
白澈:“要不一年?”
“!”
這次金銀花不開心了。
她瞪他,“那豈不是,我們要分隔兩地一年?你說的這麼爽快,讓我懷疑,你一點都不喜歡我,一年見不著我,也沒什麼難受的。”
白澈:“想什麼呢。”
白澈:“我陪你回孃家。”
他不在乎那些規矩的。
只要能和她一起,住哪都不是問題。
金銀花:“像現在這樣麼?每天在一個屋簷下。那要是到時候我家沒空房了咋辦。”
“金銀花。”他突然喚了一聲。
“嗯?”她懵。
白澈:“我不該讓你餵我的,分去了你一些注意力,讓本來就不聰明的你變的更傻氣了。”
!!!!!
!!!!!!!
我。
氣。
突然來這麼一句是啥意思。
聽著就不是好話。
可是,他說的很溫柔,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一絲絲的內疚。實在不好說重話。於是盡力維持著微笑,“說誰傻氣呢?”
誰不聰明瞭?
白澈:“成親後,我們就住一起了,還用擔心有沒有多餘的空房麼?”
“啊,有道理。”
她默默低了下頭。
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