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醒他,“你該去睡了,別總熬著。”
“嗯。”
第二天。
金銀花拿著白澈給的令牌去見蘇眠,讓人開啟鐵門,她看著趴在地上、屁股上血跡斑斑,頭髮亂蓬蓬的蘇眠,確認了好幾次,才放下心來,“還疼麼?”
蘇眠哇哇的哭。
“疼。”
哪能不疼。
她可是老實巴交的小百姓,平時膽子忒小,都不敢和人大聲吵架,可從來沒因為犯了法被打三十大板。都是那個假貨害的。想到這裡,她對假貨的怨念更深了。
搶了她的身體,剝奪了她的自由。
還害的她捱打蹲大獄。
她想罵人。
委屈。
眼淚往出湧,她不敢挪屁股,疼的不行,“我的包子鋪怎麼樣了?”
金銀花:“好著呢。前幾天朋友來信說,有個小道士幫你打理菜園子,是你認識的人麼?”蘇眠從腦子裡搜刮了半天,才想起來一點舊事,“我倒是見過一個小道士。”
以前有個小道士來她家討水喝。
她給人煮了熱茶。
還送了一大堆包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
金銀花:“剛才來的路上,我還在擔心,等我到的時候,看到的又是那個盛氣凌人的假蘇眠,沒想到你還在。”
蘇眠眼淚汪汪,“我在等你。”
可能是因為想見金銀花的執念太盛,才沒被搶走身體。她一直撐著,等著。
金銀花:“這是你第幾次出來?”
蘇眠張了張嘴:“第六次。”
她記得清清楚楚。
呃……金銀花很意外,她還以為是第二次。原來夏景明的新婚之夜後,真的蘇眠又出來過幾次。提起這事,蘇眠難得的有一絲絲開心,“假貨每次想和夏景明圓房,我就出來了。”
金銀花:“!!!”
可以這麼理解麼?
夏景明和蘇眠情比金堅,成婚多日,始終沒辦法圓房?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