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有毛病。
邀星不喜歡蘇眠,連帶著不喜歡所有看上蘇眠的人。她覺得能喜歡一個壞女人的人,要麼是眼神不好,輕易被矇蔽,要麼自己就不是啥好狗,臭味相投。
不管是哪種情況。
都不值得結交。
看夏少翎就更不順眼了,“你跑這來做什麼?除了你,我們都很討厭蘇眠啊。光憑這個,就沒人能和你聊下去。”夏少翎:“我來找金銀花,我喜歡她。”
邀星:“你他媽真是有病。”
喜歡蘇眠,就很招人煩了。
維護蘇眠,指責我,更是糟心。
現在還!
還說喜歡金銀花!
嘴上一邊護著蘇眠,一遍說喜歡被蘇眠欺負的金銀花。
腦子沒病的話,誰信?
她一向粗糙慣了。
這會突然覺得罵人的詞不夠用。
她是不是也該讀書了。
邀星看著白澈,“我還是繼續去賭坊吧,看到他,比輸了賭局還晦氣。”說完離開。
然後。
畫舫上就剩下兩個人了。
夏少翎和白澈。
夏少翎說出了自己都不信的鬼話:“我真的很喜歡金銀花。我不會讓給你的。”
白澈:“讓這個詞用的不對。”
本來是你的。
給別人。
那叫讓。
本來是別人的。
你想要。
這叫搶。
夏少翎沒想到他還有閒工夫咬文嚼字,撂出狠話,“我知道你不待見我。同樣的,我也極度不喜歡你。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可能順順利利的娶她。”
能不能得到金銀花,他不在乎。
反正也不是真的喜歡。
但他會使絆子。
當初白澈將他送到監獄,害得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蹲大牢,顏面盡失,這舊怨,他可沒忘。
白澈:“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