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她的。
正說著話,邀星突然闖了進來,“總算找到你了,你爹在街上摔傷了,現在在家,你快回去看看。”“什麼!”金銀花心裡一慌,什麼都顧不上問,趕緊出了畫舫。
憂心如焚。
急衝衝的趕回家。
畫舫上。
白澈看著邀星,“摔傷?”
提起這事,邀星就氣不打一出來,“蘇眠乾的。”她本來在吉祥賭坊猜骰子,一連輸了幾局,覺得晦氣就出來透透氣,誰知剛一出來,就看到了蘇眠。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蘇眠攔住了一輛馬車,揮劍刺向馬。
馬痛的嘶鳴,往前傾。
車內的人摔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發現摔傷的竟然是金銀花她爹。順手從人堆裡抓了一個正在化緣的小和尚,讓小和尚扶起張易。
她則攔住了蘇眠。
當時氣紅了眼,“蘇眠,你別忘了,這裡是陳國,不是夏國。你再敢出手,試試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出了這座城。”
她是真的討厭蘇眠。
此人蠻橫猖獗。
自負囂張。
後來,蘇眠走了。
大概是見京城防衛的兵隊湊過來。
又或者不想和她搏命。
她從小和尚手裡接過張易,趕緊送到附近的醫館,找大夫處理了傷,又和小和尚把他送回府上。這才出來找金銀花。
聽她說完來龍去脈,白澈:“謝謝。”
如果沒有邀星。
事情會更嚴重。
邀星,“你會替她懲罰蘇眠的,對吧。”如果不會,婚事可以取消了。
在她看來。
如果一個男人只說要娶你。
卻看著你的家人被欺負。
這種人不要也罷。
留著佔空。
白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