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
李雲龍頓時神色大動。
鬼子坂田聯隊的指揮部？那可是一網大魚啊！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那都是兵法要點。
李雲龍沒有讀過兵書。但是非常清楚這一點。
“我剛才推斷了一下，鬼子的聯隊指揮部和炮兵陣地相隔很近，不會超過一百米。”
“為什麼？”
“因為鬼子軍官都喜歡親自指揮炮擊。”
“是嗎？”
李雲龍半信半疑。
好像沒有這樣的說法。但是也不能否認。
畢竟，換了是他，也不會距離炮兵太遠。
比如說柱子，就一直帶著迫擊炮跟在他的身邊。他可以隨時指揮柱子炮擊某個目標。
“你過來！”
“是！”
李雲龍將張楚叫到一邊。
有些話，必須私底下說。
“張楚，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說了。我在北平讀書。後來日寇強迫我們學日文，我不願意。於是就逃學了。沒想到，路上被偽軍抓了壯丁。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這麼多迫擊炮神秘的出現，和你有關係嗎？”
“有一點點。”
“怎麼說呢？”
李雲龍來了興趣。
他還以為張楚會否認。直接推個一乾二淨。
沒想到張楚居然承認了。
“因為我會神鬼之術，會千變萬化……”
“啥意思？”
“就是變化莫測，無所不能。”
“你……”
李雲龍頓時被噎住。
然後皺眉。
他可是無神論者！信奉唯物主義！
什麼神鬼之術！
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