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景在明的心腹,成為了王敏的殺手鐧,在關鍵時刻出賣了景在明。
為錢?
為利?
還是說這個人本身就是王敏的人,是他安排在景在明身邊的,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刻,給與景在明致命和關鍵的一擊。
甚至於類似的錄音,或許都不知道錄製多少回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沒有拿出來用而已。
想想而已,一切都是猜想而已,卻是想的高牧一身冷汗。
大恐怖,要真的如此,王敏這個人的心機就太深了,如此心計,平時怎麼沒有看出來?
在他那張溫文爾雅的臉面下,那副金絲邊框眼鏡內,真有如此之深的恐怖嗎?
有這種感覺的不光是高牧,只要稍微動動腦筋,有些想象力的人都能聯想到那麼一二點,差別只在於多少而已。
之前一直和王敏打配合,跟他統一戰線對峙車部長和景在明的小艾,更是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屁股下的椅子,和王敏的距離拉開了那麼幾公分。
小動作,短距離,大含義。
“怎麼樣,景部長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嗎?”
雖然還牽扯到了一個車部長,但此時的她就像是隻把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安靜的坐在人群之中,謹慎的不發出一點聲音。
而王敏也似乎忘記了她,集中所有的精力對準了景在明。
“……”
還能說什麼,還敢說什麼。
事到如今,他除了一聲的冷汗,感嘆自己“晚節”不保,鄙視王敏手段毒辣之外,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我認栽,王敏,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真沒看出來你還是這樣的人。好,很好,十分的好。”
或許,這是他能留在王敏和其他人之間留下一根刺的唯一機會。
“你不用挑撥離間。以前你們是怎麼對付我的,現在我就怎麼對付你們。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怎麼這大道理用到你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輕鬆化解,王敏只是用一句話就緩解了景在明最後的挑撥,輕鬆的拔出了他剛剛刺下的這根刺。
“哼!”
“景部長,我是真的沒想到,你說你一個按理應該離開的人,還有這麼大的野心。呵呵,難不成還想垂簾聽政?”
高牧沒說話,親近他的人已經忍不住的開始批判景在明。
“是啊,這算盤子打的還真不是一般的響。你這是把我們這些人,把高牧當成傻子了嗎?還是說把學生會當成了你的私產?”
有一就有二,不屑的嘲諷一句接著一句。
“哎,車部長呢?你別躲啊。你可是我們未來的主席大人,來來來,讓我們好好的看看,瞻仰一下你的偉岸形象。”
加入聲討隊伍的人繼續擴張,同時把雖然錄音你沒怎麼說話,但卻是故事主角的車部長給拉入了戰場。
“田學長,你這可就不對了,怎麼能這麼說車主席。”小艾作為另一個女*幹部,站起身,擺出一副仗義執言的姿態,“車主席可是我們校學生會第一位正職主席,是要載入史冊的,你們把態度都放端正了。小心給你們穿鞋。”
王敏提供的錄音證據,主要內容就是景在明利用現在的職務,利用離開前的寶貴時間,策劃讓車部長當上學生會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