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保安眼裡,這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情,真想不通這些大領導為什如此的苦悶,毫無辦法?
“對啊,對啊。就說人跑了不就行了嗎?”
幾個領導面面相覷,多簡單的事啊!
他們是心急如焚,反而把事情想複雜了,真的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啊!
窗戶紙一旦被捅破,所有的亮光都會照進屋內,此時,他們的腦門不但不疼了,反而十分的清晰。
“你還不打電話過去,就說人都跑光了,讓他們不用趕來了。”
派出所就在大廈不遠處,保安頭頭有事都是直接聯絡所領導的。
報警通知他們來的電話是他打的,那麼自然而然的,撤警通知他們不用來了的電話,也是他打最合適。
……
浦新區,東北方向。
江邊,破舊船廠,一棟玻璃破碎,四周漏風的廠房內。
倒掛金鉤!
不對,應該是倒著掛著十幾條白花花的大白條,一個個哀鳴不已。
在他們的對面週一坐在一張不知道哪裡弄來的休閒椅上,正在悠閒的剪著指甲。
不慌不忙,優哉遊哉,時不時的靠近眼前觀察一番,更是不時的點著頭,對自己的修甲技術很滿意。
至於身前五米開外的呻吟,絲毫沒有在意。
“老闆,都準備好了。”
保鏢頭看了看身邊的幾大桶冷水,冷冰冰的說道。
“嗯,那就先伺候他們洗個澡吧。做事先做人,做人嘛總要香噴噴的才好。”
接過花秘書遞給他的一支粗大雪茄,用剛剛修剪指甲的剪刀剪掉菸頭,又用細長無比的火柴慢慢的點燃雪茄。
之後塞入鬍鬚刮的乾乾淨淨的大嘴中,長長的深深的吸上一口,眼睛微眯,一陣顫抖之後,才拔出大雪茄,之後才吐出一口濃郁的煙氣。
透過迷濛的煙霧,可以隱約的看到保鏢頭帶著人,正在把冷水往十幾條白花肉上潑。
浪裡白條的變種,不外如是。
“啊,不要澆了,好冷好冷啊!”
“求求你們咳咳咳……放了我們吧!”
……
悽慘求饒的聲音不斷,因為是倒吊著的,求饒也求的不清楚,被水嗆的咳嗽不斷。
“兄弟們不要怕,頭掉了碗大的一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人,嘴巴硬氣的很。
“強哥,求求你別說了,他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