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迴圈結束,最後一聲吉他音落下,整個小酒館變的寂靜無聲。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酒館的門口竟然都站滿了人,顯然是被高牧的歌聲吸引來的。
一曲壓抑的歌,給在酒館的人們帶去了不一樣的震撼的。
每個人的心聲感受都是不一樣,每個酒客面對被酒館打樣的情況,都會有不一樣的感觸。
更有感觸的是上官敏濤,她現在很想把酒館打烊了,然後在關上覆雜的心扉,她想靜靜。
“好,好歌,再來一遍。”
鄭總果然給面子,又是帶頭鼓起了掌,酒館打不打烊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首歌勾起了他塵封已久的一份記憶。
沒有酒館卻似在酒館的一份記憶,他也是被子彈傷過的人。
鄭總帶頭的掌聲很快就感染了其他人,掌聲和叫好聲此起彼伏。
高牧嫣然一笑,沒有在說一個字,也沒有繼續唱一個調,把手中的吉他往長毛手中一塞。
然後正如她所說的一樣,自己跳下了舞臺,拉了一把發呆的上官敏濤,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從一旁的後門快速的離開。
看著手裡的吉他,回味著縈繞在耳邊的旋律,長毛愣愣的問身邊的人:“什麼歌?你們聽過嗎?”
“從來沒聽過。”大家的頭都是搖的:“不過旋律很好,歌詞也有意思,很容易讓人共情共鳴。”
來小酒館喝酒的人,都是有一定的社會閱歷,喜歡安安靜靜聽歌,喝酒,聊天的主。
這樣的人群,最容易被這樣的歌曲打到,很容易有觸感。
“歌真的是不錯,只可惜她就唱了一遍,歌詞麼記住,旋律也沒有熟悉。可惜了!”
長毛是有音樂夢的人,聽到一首好歌就不願意放棄,只恨自己沒有錄音沒有攝像。
“你們說,這首歌會不會是他寫的?”
其中一個同樣是駐場的女歌手疑惑道,女人的直覺更敏感一些。
“咦,別說,還真的有這個可能。這首歌你們都沒聽過吧,曲風和旋律又不像是港臺地區的風格,原創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只是,他一個這麼年輕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寫的出這樣的歌?”
“對,想要表達出歌詞曲調裡的意境,他得受過多大的情傷才做的到?有些不可思議?”
“不管怎麼說,長毛今天在最後能忍住,沒有繼續和人家比拼,算是明智的。長毛,你就偷著樂吧,他要是一開始就不和你比什麼亂七八糟的曲庫,直接拿這歌壓你,你現在怕是屁都放不出開。”
……
長毛等人就這首歌議論的不休,而酒客們眼看著高牧離開,失望中沒有絲毫的辦法。
在法拉利車上,上官敏濤盯著高牧的臉蛋看個不停,久久沒有收斂。
“濤姐,你這是準備吃了我,還是準備用眼光殺了我。從酒館出來,你都看了有十幾分鍾了。”
高牧把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顫抖,生怕上官敏濤控制不住會撲上來。
“老實交代,這首歌是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