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簽完檔案很快回來,安邦畢竟是躺著,無法自己喝水,安寧才又重新衝了一杯水給他喝下去。
“真是不知道怎麼感謝!”安寧覺得有些侷促不安。
先前覺得沒有距離,只是投緣,現在突然感覺好像是欠了別人天大的人情,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真的不用!”安琳娜拉著她的手,“我們那麼有緣,既然能幫忙,我們高興得不得了!”
“對!”林瀟笑著點點頭。
安邦喝了一點水就睡了過去。
“這樣睡過去應該沒事吧!”安寧有些緊張。
“讓他休息吧!不用擔心!”林瀟說道。
這樣的情況,需要時間調理和修休養,雖然是短短的說幾句話,那也是很傷體力的。
“真的,都不知道怎感謝你們才好!”安寧緊緊拉著安琳娜的手,又重複了一遍。
“不用那麼客氣!”安琳娜說道,“等你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們一起回去看你的酒廠!”
“嗯!”安寧點頭,“只要我弟弟好,什麼都不重要,他們要什麼酒廠,要什麼水,我都給他們!”
“那怎麼行?”林瀟說道,“既然是你的東西憑什麼要讓給他們!”
“對啊!你弟弟也好了,你們以後還要好好過日子呢?”安琳娜接話說道。
“也對,只是我勢單力薄,就算安邦好了,我也鬥不過他們的!”安寧說道。
林瀟說道:“那也不一定,你只要有一個打算就好,也許我們能幫得上忙呢!”
“他們擺明是欺負我無依無靠,想霸佔我的東西,我現在很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安寧確實很亂,表面上看是一個很小的村子,其實它就是一個小社會的縮影。
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有抱團欺負弱小的事情。
雪中送炭的人歷來寥寥無幾,傷口上撒鹽的人卻是不勝列舉。
雖然是一個小小的酒廠,每年的淨利潤也不過二十來萬,但是虎視眈眈的人卻不少。
“要不這樣,等有時間我們和你一起去看一下你的酒廠,誰要是敢動,我保證幫你收拾他!讓他不敢打你酒廠的主意!”林瀟說道,這事情還是有把握的。
“那就真是謝謝了,王鐸的錢,只要我的酒廠在,我就可以想辦法還了!”
“不用還了!”林瀟說道,“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他現在應該在醫院做手術!”
“怎麼呢?”安寧有些大惑不解。
“當然是被他打的!”安琳娜說道,“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想他現在再也不敢找你麻煩,更不敢找你要錢了!”
“你們惹到他,那怎麼辦?會不會有危險?”安寧睜大眼睛。
“沒事,我從來不怕!”林瀟說道,“而且等這裡的事情一過,我們就要去下一個地方了!”
“下一個地方?是哪呢?”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都是想到哪就去哪,不固定!”安琳娜說道。
“還是你們好!隨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安寧有些羨慕。
這時,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抬頭一看,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帶著幾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李院長就走在前面介紹道:“這是我們京城最著名的骨科老專家,陳大華大夫!”
“這是病人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