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熱,好難受,讓我脫衣服……”獨孤清不依,掙扎著要起身脫衣服。
“活該!”王翦罵著。
獨孤清聽到有人說話,她清醒了一些,果然看到有人就在她眼前。仔細一看,好像是她喜歡的冰塊頭。
“冰塊頭?”
“在你眼裡,我難道除了冰塊頭的稱呼就沒有別的了嗎?”王翦看著她迷離的雙眼,連他自己都不自覺的發出了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聲音。
“有。”
“什麼?”他微微湊近躺著的她,難得耐心的問,就像兩人在說悄悄話一樣的甜蜜。
“臘肉大叔,呵呵……”
哎,甜蜜原來是不存在的。王翦的臉又黑了!
“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惹我生氣,是嗎?”
“才不是,是你惹我生氣才是,你都不理我,還嫌棄我,不待見我。”獨孤清說著,本能的又委屈上了。
“你自己不是也天天喊著討厭我嗎?”
“對,我討厭你,你不但沒有贏政那麼漂亮,甚至格影都比你帥,看著他們我還能賞心悅目的……唔……”
獨孤清的話斷了,因為她的嘴被堵上了。被什麼堵,自然是王翦的嘴。因為他不想再聽她拿他跟別的男人比,而且還是把他比下去的比。只要是在她眼裡,誰把他比下去他都不願意接受,他希望在她眼裡他是最好的。
獨孤清似夢似醒的任由自己的呼吸被抽離,她只覺得自己的雙手本能的搭上了正在吻她的人。
很自然的,獨孤清連一丁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她熱切的回應著他,王翦似乎也醉了,他是因為生氣才開始的,卻因為她的回應而沉迷。
獨孤清的頭更暈了,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又那麼真實。她想要觸碰最真實的他,手便不自覺的想去拉扯他的衣服,可是他穿的是鎧甲,她根本扯不動。
“討厭,為什麼脫不了。”
王翦離開了她的唇,抬起頭,看著她可愛又嬌美的樣子,抓開她不安分的手。他低喘著認真的問:“你喜歡鳳代承嗎?”
如果她說不喜歡,那他就不會再隱忍對她的感覺,他也想去嚐嚐那種人世間古老的男歡女愛,他想要試試,獨孤清是不是可以成為他生命裡最美好的一部分。
獨孤清清醒又不清醒的聽著他的問題,迷糊的問:“鳳代承?”
“嗯,你喜歡他嗎?”
“嗯……喜歡……”
王翦的熱情因為她說“喜歡”而瞬間消失,用力扯開她的身子,他站起來遠離了她。憤怒的的看著獨孤清極其惱怒的道:“你該死!”
王翦的臉蒙上了一層冰霜,原本就冷毅的五官,此時更多了決然,獨孤清~這個女人他不打算愛了。
帶著遠離獨孤清的決定,王翦離開了,而獨孤清卻再也抵擋不住酒意,終於睡過去了。
這個夜,漫長又短暫,本可以緣來花開,卻又變成了緣去花落。短暫又纏綿的插曲沒有如願的花好月圓。獨孤清更不知道無意中自己給自己挖出了一個大坑,一個讓她又氣又恨的冤坑。以至於她對王翦的愛情變得一波三折,總是不能如願。
天大亮了,珀溪趁贏政又與眾將們商討事情,便來找獨孤清,發現她竟然還沒醒。走近時還隱隱的聞到了酒味,才知道獨孤清應該是昨晚喝酒了所以才睡得這樣晚。
可是她衣衫不整的樣子卻是讓人覺得有點曖昧的氣氛。珀溪湊近些看了看,發現獨孤清脖子還有鎖骨,甚至胸部都有……男女歡愛後的吻痕。這樣的痕跡珀溪自己再清楚不過,因為她自己身上也有贏政留下的吻痕。
難道清姐姐跟人……可是是誰呢?珀溪幫她把衣服稍微拉好了一些,靜靜的坐著等獨孤清醒過來。
半個時辰後,獨孤清終於有了要清醒的跡象,珀溪倒好一杯水端著,知道她肯定會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