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政哥哥的錯,你做得很好,在最危急的時候,你選擇了留下跟將士們同生共死,你對得起你的兵,你的將。即便失去了那麼多生命,也不該是政哥哥的錯,如果要說是誰的錯,也是因為陌上炫的狼子野心造成的,這個罪名全部都應該是他的。”
“溪兒,謝謝你,謝謝你這樣安慰我,謝謝你這樣信任我。如果沒有你,秦軍這次可能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贏政抬起頭,深情的看著珀溪,越看心裡越感動。因為她的明珠裡滿滿的都是自己,就如同自己心尖滿滿的都是她一樣。
“不,不是因為我,是因為政哥哥值得人追隨,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心甘情願為你赴湯蹈火。”
“嗯,所以為了他們,更為了你,我要做得更好,這樣我才能還他們一個天下太平,許你一個盛世芳華。”
“我的盛世只有你!”
“好,那我便只做你的盛世”
“……”
無需多言,珀溪貼上了他的唇,成就彼此心與心的對碰,唇與唇的糾纏。
戰事稍微緩解了一些,讓贏政可以盡情和珀溪好好親熱。誰知情到深處,贏政激動得用力過猛,珀溪悶聲痛呼,他趕緊鬆開她。卻發現她手腕上的衣服被血液染紅了,極其刺痛他深邃的眼眸。尤其她的衣服還是白色的,更是刺眼得讓他很惱火。
“這是怎麼回事?”他把她的衣服掀開,竟然看見她的手腕被白布包紮著,而包紮的白布已經被血染溼了。
“該死,來人,叫軒轅溫美過來。”他火急火燎的衝著外面怒吼。
“我沒事,不用找溫美,還有比我傷得更嚴重的人需要溫美。”
“不,必須找。”贏政不容拒絕,接著又怒著言道:“不把陌上炫滅了,本王誓不罷休。”
“這個傷是我自己劃的。”
“你……”
“因為要儘快找到狼王,用我的血引它來見我比較快,所以……”
“就算是這樣,你何必劃得這樣深,引它難道需要你一條手臂的血嗎?”難怪一直髮現她臉色發白,原來是受傷了。
“這是因為後來去毒峰的野獸園驅散裡面的野獸,暗衛們雖然開啟了包圍圈,但是野獸們不出來,所以我只能再放一點血把它們都引散到各處。這樣才能斷了陌上炫再利用它們的目的。”
“你……”贏政又氣又痛,第一次怒目橫對的看著珀溪,咬著牙的樣子真的氣得不行。
“我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真的,政哥哥你不要生氣哦,下次……”
“你還敢有下次?”贏政怒吼。
“……”珀溪嚇一跳,睜大的美眸瞬間聚滿了淚水,要落不落的水珠定在她的眼眶裡,對映得她的雙眼更是水靈靈的,但是滿臉的委屈讓贏政的怒火哐噹一聲,火球碎成了千萬個火灰,然後熄滅和消失。
“知道了,我不生氣了,你別哭。”無奈的把她抱回懷裡。但是看著她的傷,又一股怒火湧起,對著外面爆吼:“軒轅溫美人呢,怎麼還沒到?”
珀溪識趣的不敢再惹他,好不容易用淚水轉移了他的怒火,她可不能再挑戰他的底線。
軒轅溫美帶著藥箱匆匆趕來,因為秦王大怒著找軒轅溫美,很快驚動了其他人。
獨孤清和劉暢第一個衝過來,結果見珀溪受傷的手腕,都心痛得不行。又得知珀溪受傷的原因,雖然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為之,還是覺得很不爽快。
“陌上炫這個王八蛋,他最好躲得遠遠的,否則,我再炸他一次,看我不炸死他。”
“沒錯,弄死他,都是因為他,才出這麼多亂子,最重要的是他害我們小仙女受傷。再見到他,你就炸死他,我也劈死他。”
“陌上炫就一條命,你們要他死幾次?再說,他還有什麼地方給你們炸?”軒轅溫美幫珀溪包紮好傷口後很不給面子的問出聲。
“那…地方是沒得炸了。”獨孤清想起自己確實把陌上炫的地方炸得一個不留了。
“確實是沒得炸了。”劉暢附議著。
“還有一個地方可以炸。”帳外傳來鳳代承的聲音。
獨孤清轉頭看著他,問: “什麼意思?”
“我的人從蜀軍出來了,他帶來蜀軍的下一步動向。他了解到蜀軍從西邊運回來大量的狼群,原本用來控制狼群的藥可以使狼群重複利用,為了讓狼群有超強爆發力,他們打算使用另一種特效藥,讓狼群比正常的兇猛達到雙倍的爆發力。但是事後,那些野狼全部都會暴斃。”
“原來如此,我懂了。”
軒轅溫美剛剛來贏政的營帳之前就是在檢查被扛回來的野獸。野獸明明沒有外傷,卻自動死亡,她也猜到了那些野獸可能是因為藥物導致死亡,現在這樣看,確定無疑了。
“怎麼,你知道是什麼藥嗎?能不能解?”劉暢湊近軒轅溫美問道。
“我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藥,但是很明顯,他們打算孤擲一注。他們沒想到我們也有狼群可以用,原本毒峰的野獸群應該是他們打算重複利用的,可能是後來他們得知了野獸已經不受控制,所以才用了我們不知道的另一種特效藥,但是那種藥只能利用野獸一次,之後,野獸就會暴斃。這也是為什麼剛剛那麼多野獸突然沒有了戰鬥力,是因為它們被迫高強度引爆獸性,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