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胡明知掀起眼皮複雜的看了看萬月河所在的房間,然後轉身離去。
看著胡明知走遠後,一屬下趕緊推門走進房內,並隨手將房間門關上,然後快步走到上官燭床邊,對著床上的上官燭恭敬抱拳行禮道。
“主子,剛胡堂主來過。”
聞言,躺在床上上官燭緩緩睜開雙眼,一雙眼睛清明無比,哪裡有重傷昏迷不醒的跡象。
“他來做什麼?”
上官燭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
“詢問你情況如何,屬下回答您未有甦醒的跡象,問他要進來探望您嗎?他搖頭拒絕了,之後就離開了。”
久未得到回覆,屬下微微抬起眼眸朝床上的上官燭看去,只是剛一抬眼,上官燭就開口了,嚇得他連上官燭是什麼神情都未看清。
“除此之外,他還有說其他的嗎?”
“沒有,他來問了這麼一句之後就離去了。”
“好,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
待房門關上後,上官燭才勉強支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因為坐起動作拉扯到傷口,用白色紗布包紮好的傷口漸漸浸出些許鮮血來,將白色的紗布浸染成刺眼的紅。
即使如此,他也只是垂眸看了一眼,臉上並未表現出任何一絲痛楚來,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坐起身子後,上官燭就再無其他動作,而是靜默不語側頭看向窗外,而窗外只有一棵被風吹動樹葉傳來陣陣沙沙聲的樹。
上官燭眼神深沉憂鬱,眉頭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許久,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了一句,“我們之間誤會太深,三言兩語無法解釋清楚,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將來你得知真相後,不會恨我。”
“堂主!”
榮安堂主院內,老堂主由下人推著輪椅出現在內院一房間門口。
“人呢?”
老堂主皺著眉頭對守在門口的下人詢問道。
“回稟堂主,夫人在屋內。”
“開門!”
“是。”
“咯吱”一聲,關押唐夫人房間的門從外面被開啟,老堂主由下人推了進去,然後,門再次被關上。
盤腿坐在窗邊塌上的唐夫人聞聲,緩緩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睛,一派淡定,絲毫沒有任何的心虛和慌張,彷彿早就知道老堂主會出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