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一邊掙扎著,一邊向那大夫哀求道。
大夫見她一臉真誠,看她一副護主心切的模樣,也不在執著,轉身檢查起鳳西言的症狀來,算是默許她留下。
“啊!怎麼這麼疼?這到底是什麼病?啊!好疼……!”
鳳西言疼得心臟不斷抽搐,身體也緊跟著縮成一團,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開始只是密佈,此刻已經是汗如雨下,整個人像是被浸在水裡一般。
“快!快!你們幾個趕緊過來制止住少夫人的手腳,拿筷子給她含住,別讓她傷到自己。”
大夫見鳳西言狀況不對,趕緊回頭朝著急等在一旁的婢女們吩咐道。
聞言,幾個婢女趕緊圍了上去,按照大夫的吩咐控制住鳳西言的手腳,而鈴鐺則抱住鳳西言的腦袋,從懷裡掏出手絹塞到她嘴裡去。
“少夫人!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大夫來了,你先忍一忍,馬上就會好了。”
“大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少夫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痛苦不堪的鳳西言,鈴鐺哭得像個淚人,心疼不已,急切的向大夫詢問。
“別急!別急!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大夫也急得滿頭大汗,人雖然慌得不行,但動作始終不慌不亂,只見他從隨身攜帶的箱子裡掏出一個布包,然後攤開,從其中拔出一根銀針,緩緩刺進鳳西言太陽穴上方。
片刻,鳳西言便安靜下來,人也漸漸昏睡了過去。
“總算是控制住了。”
大夫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累死老夫了。”
“大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見鳳西言睡了過去後,鈴鐺將她嘴中的手絹取了下來,頂著一張滿是淚水的臉朝大夫急切的追問道。
“鈴鐺姑娘不必著急,不是什麼大事。”
大夫胸有成竹整理了自己的衣袖,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滿臉不解的看著大夫,一個婢女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什麼什麼意思,少夫人之前不是受了重傷嗎?傷口還沒徹底恢復,處於一個待癒合的狀態,本來好好療養慢慢恢復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壞就壞在她情緒波動起伏太大,導致漸癒合的傷口裂開,將新長出的嫩肉拉傷,那嫩肉遇上藥性十足傷藥,怎麼不發作?怎麼會不疼痛?雖說不會傷及性命,但免不了要受一番苦頭的。”
“那怎麼辦啊?大夫,有沒有辦法啊?不可能每次少夫人發作,只能將她打暈來緩解疼痛吧?”
鈴鐺止住淚水,懸著的一顆心鬆懈了些,但一想到少夫人在傷勢恢復之前,還要備受這樣的折磨,剛一放鬆的心又懸了起來。
“哎!哎!我說鈴鐺姑娘,你當我是死人嗎?你既然派人把我請來,不就是給少夫人治病嗎?我人來都來了,自然是要把此行的目的給解決了,不然,不是砸老夫招牌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