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西言眨巴眨巴著大眼睛看向上官燭的時候,上官燭也正好看向她,所以兩人目光一對上,上官燭就知道鳳西言想要說什麼,於是點了點頭。
有了上官燭的保證,鳳西言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好以暇枕攤回床上,將局面交由上官燭來處理。
“我殊不知,原來妹妹的尊敬兄長是做給外人看的,所以,一旦沒有外人,連裝都懶得裝了,什麼兄長?什麼禮儀通通都消失不見了是不是?”
在場驚訝的不止是鳳西言一個人,還有胡明知和被點名道姓的萬年年,眾人不明覺厲的看向萬月河,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大哥,你說什麼呢?年年怎麼可能不尊敬你……。”
“既然還知道我是大哥的話,為什麼見到我不喊人?為什麼不行禮?你眼中就只有一個明知哥哥的存在嗎?有將我放在哪裡?”
鳳西言:“……”
她真的無語了,這人是不是理解錯她的意思了,她要的是將這些人都趕走,而不是繼續沒事故意找茬。
心裡雖然無語,但上官燭已經開口了,她也只好靜觀事態,看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大哥,年年不是……年年沒有……。”
解釋了半晌,萬年年都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所以只好放棄了掙扎。
“大哥您說得對,是年年不懂禮數,是年年太過放肆了,還請大哥原諒,不要和年年一般計較,年年給您賠禮道歉,大哥不要生氣了。”
萬年年恨得直咬牙,萬月河是瘋了嗎?雖然他們對外所展現的都是和睦相處,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們心知肚明,甚至上一次,他還曾為了姜蓮蓉要殺了她。
這算哪門子的兄長,現在又要擺出兄長的架勢來,也不知道是吃錯了藥?還是發什麼瘋?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兄長,以後,不管是在人前還是人後,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不然,我定不會輕饒你,好了,不是要走嘛,去吧,讓蓉兒好好休息休息。”
萬年年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這人是神經病吧,不由分說的訓了她一頓之後,然後就將她攆走,是閒得發慌了嗎?
雖然心裡對萬月河的行為鄙夷不已,但面上,萬年年還是不敢和他正面碰上,畢竟,上一次差點死掉的痛苦還歷歷在目。
“是,年年知道了,這就離開,不打擾她休息。”
“既然表妹累的話,那你先好好休息,等改日,我在來看你。”
見萬年年這個瘟神終於要離開了,鳳西言總算鬆了一口氣,正要開口客套道別的時候,上官燭的聲音突然響起,將她未說完的話就這麼卡在喉嚨處,難受不已。
然後,她就知道上官燭這麼大驚小怪是因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