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接過鳳西言手中的帕子,無情的吐槽道。
鳳西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來。
“我這不是因為之前當皇帝的時候被管得太狠了一些嗎,別說睡懶覺了,就連每日做什麼都是被安排好的,一點人生自由都沒有,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我總要把之前沒睡夠的覺討回來才是。”
“可是,公子,你睡得時間也太長了些吧?每日都要日上三竿才起……。”
“哎喲!我的好墨蘭啊,公子我很為你未來的夫君擔憂,你還這麼年輕,就能一直唸叨個不停,要是等成婚之後,豈不是更加唸叨的厲害了。”
鳳西言看著墨蘭止不住的打趣。
“公子,你胡說什麼……奴婢……奴婢要一直在你身邊服侍……不會嫁人的……奴婢不和你說了……。”
聽到鳳西言的打趣,墨蘭一跺腳,臉瞬間羞的漲紅,惱羞成怒的怒嗲著辯解。
見墨蘭滿臉通紅,鳳西言覺得不能在逗弄下去,在逗弄下去,墨蘭真的會生氣了。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你家公子我餓了,還是先給我弄點吃的吧。”
墨蘭通紅著臉退了出去。
墨蘭一退出去,鳳西言的笑臉瞬間跨了下來,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放空。
雖然沒有任何阻攔的從皇宮裡逃了出來,後路安排妥當,也有了自己安身立命之本,但心裡還是空落落的,總覺得有個地方需要被填滿。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上輩子發生的那些不愉快之事,她已經許久未想起了,雖然如此,但偶爾想起,心裡還是一陣唏噓,不管怎麼說,那裡也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
鳳西言沒傷感秋懷多久,很快就調整過來,又變成那個皎潔明媚的言公子。
起床穿好衣服,墨蘭也很快送來吃的,鳳西言坐在桌邊吃著墨蘭準備的吃食,一邊任由墨蘭替她挽男子的發冠。
其他的,她都可以解決,但束髮冠這件事,她是真的無能為力,曾有一次,自告奮勇自己束髮,在折騰了半柱香好不容易束好後,卻在剛一出門的時候散了下來。
從那以後,就不在逞能,反正每個人都有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做好的事情,她自然也不列外,反正她也有自己擅長的事。
“對了,今日是不是應為試學結業考試?昨日我好像聽誰說了一嘴,但當時手頭有事在忙,所以並沒有聽清。”
鳳西言一邊往嘴裡塞吃食,一邊嘟嘟嚷嚷口齒不清對墨蘭詢問起應為的事來。
“嗯,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我也不太清楚。”
墨蘭點頭說道。
“也是,應為這小子雖然年紀小,但心思沉,什麼心事都喜歡藏在心裡,什麼事都不肯對別人傾訴,就是一個悶葫蘆,算了,待會兒我去藥堂親自問問他。”
提起應為,鳳西言略微頭疼,應為這孩子本就早熟,心思深沉,人又聰明的緊,但就是話不多,最主要的是這孩子是在青春期,正是叛逆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