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瞳,你嚇著我的客人了,當然,也是叛徒。”白衣男微笑,但卻陰森森的可怖。
蘇紈紈捏了把汗,深知自己不是其對手。
就在這時,兩隻身影象閃電般飄來,一左一右擊向白衣人。
一人擊向他的頭部,另一人則擊向他懷中的幽瞳。
白衣男人顯然怕傷到了他的貓,放了蘇紈紈,回手來護。
女孩一被放開,便閃到了十步之外。
銀髮範劍,金髮範統,又是他倆。如果前兩次是巧合的話,這一次,蘇紈紈絕不可能相信是巧合。
他們為什麼要保護她?又是受誰指使?蘇紈紈的心口升起一道疑惑。
“沒想到金銀二煞竟然會成為暗夜修羅的狗!”白衣人冷笑,然後拍了拍手,立即出現兩名黑衣人。
“哎呀,弟弟,你聽到狗叫聲了嗎?”範統笑嘻嘻地說道。
“狗叫聲挺大的,還是隻大白狗。”
“弟弟,咱們誰上?宰了這隻狗,煲狗肉湯。”
“當然是我上,我年輕啊。”
“那弟弟小心了,說不定是隻瘋狗,被咬了會得狂犬病的。”範劍說道。
兩人說著,已如箭般急衝向白衣男子,路虎旁的兩名黑衣人見狀,立即飛身而出接招。
範劍與範統忽然急退,飛了回來,一臉嫌棄地打量著兩名黑衣人,說道:“本大爺不打走狗。”
兩名黑衣人被罵,不由地惱火,罵道:“你倆才是狗奴才,別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範劍:“狗奴才罵誰呢?”
黑衣人:“狗奴才罵你!”盜墓
範統哈哈大笑:“這兩個是狗兒子!來,狗兒子,舔.舔爺的腳!”
他說著,飛起一腿往黑人踢去。
黑衣人被激怒,罵道:“你一個飯桶也配和我們說話!”
當下閃身,避過範統飛過來的掃蕩腿,往前跨了一步,舉掌砸向範統。
“嘿,狗兒子不乖,大爺今天要打斷你的狗腿。”範劍出手。
“經鑑定,是隻癩皮狗,”範統嬉皮笑臉地補了一句。
三言兩語,被人罵了狗奴才,接著又被罵狗兒子,兩名黑衣人早已怒不可遏。佔著自家主子在,已氣勢洶洶地撲了上來。四人打著一團。
然而,也沒幾下,兩名黑衣人便被範劍和範統給撂倒在地。
範統拍手,笑道,“飯桶,地上好玩嗎?”
兩名黑衣人翻白眼,你自己問自己嗎?
範劍忽然叫道:“你個飯桶,和他們聊什麼呢?快救蘇小姐。”
範統回頭,卻見蘇紈紈正被白衣男人反手抓著雙臂,往路虎裡送。
範統臉色大變,幾乎與範劍同時衝向白衣男人。
兩人來得又快又狠,白衣男人不敢怠慢,怕兩人呆頭呆腦地誤傷蘇紈紈,畢竟這人他要留活口。
白衣男人將蘇紈紈一把推開,舉手來迎。
此舉正中範劍範統下懷。
範統呵呵一笑,喊了一聲,“快走,蘇小姐。”
“呵,呵呵。可笑,走得了嗎?憑你二人?休想擋住我。”
話未落,白衣男人已擊退二人,如一道光影般閃到了蘇紈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