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就是把我忘了,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男人的心底浮起一縷苦澀。
不記得也好,如果此行不能活著回來,她也不至於那麼傷心。
男人凝眸,深深地看著她,一眼萬年般的深情,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傅寒淵!”女孩忽然衝口而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叫他,彷彿他這一走就再也不回來。
男人回頭,女孩向他跑過去。
男人的身體被撞在門上,腰身被抱緊。
“我不想你走。”
兩張唇黏到了一起,難分難解。
良久,二人分開。
“換好衣服,下樓吃飯,不能陪你吃飯了,我得去公司了。”男人摸了一下她的頭,拉開門,離開了。
“早點回來。”
“嗯。”
“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
“你等等,我送你個東西。”蘇紈紈忽然想起那日去廟裡為母親許願,順便給他求了個平安符。她轉身,才邁出一步,背後陡然被一個結實而炙熱的懷抱緊緊擁住......
“唔.......”蘇紈紈愣了一下,她想要轉過身,男人的手臂收緊,將她擁得更緊,阻止了她的動作。
大約過了十來秒,男人才鬆開了她。
“怎麼了啊?寶寶。”蘇紈紈仰起小臉,眨著圓眸。
傅寒淵沒有說話,俯下身,在女孩的唇上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似乎怕多做停留,便會無法剋制。第九
女孩怔了怔,走到床邊,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平安符,放在他的手心。
“給你求的平安符,我要你平平安安,才能與我天長地久。”
“對我這麼好?”
“當然。”
“那我應該怎樣報答你?”
“以身相許就好!”
聽聞此言,傅寒淵的眸子暗了暗,小火苗在眸中幾乎要燃成熊熊烈火。艱難地掩下心中的烈火,說了句:“走了。”
他離開的時候腳步很匆忙,似乎怕再逗留一秒,便會控制不住情緒露出破綻。
蘇紈紈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看著男人匆匆上車,在上車的一瞬,他回頭仰望,那一眼似乎要將她刻入腦海。
男人上車之後,眸色瞬間變得冰冷森寒......
......
傅寒淵走後,蘇紈紈依舊忐忑不安。但想想他那麼強悍,自己的這些擔心似乎沒有什麼道理。
很快,她又開始忙碌了,在金牌、京醫大、醫院之間到處奔波。
等到杜凡休養得差不多了,她再親自操刀為杜凡動了手術。
連續忙了幾天,總覺得心裡落下了點什麼東西,她突然才意識到已經好幾天傅寒淵沒有和她聯絡了。如果放在以前,他是絕不會這樣做的,心裡不由得隱隱有些不安。
腳下不緊不慢地移動著,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上官睿的病房,做完骨髓移植後,他的身體有些虛弱,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看到蘇紈紈整個人心不在焉的,以為她又在擔心杜凡,便開口道:“相信你的醫術吧,媽沒事的。”
女孩反應過來,撇嘴:“這不過是一場小小的手術,誰說我擔心媽了?”
“別是和姓傅的那小子分手了吧?這麼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