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多個器官移植,換取三五年的性命,與活六個月有多大區別呢?而且,做器官移植太遭罪了,小七一定不願意接受。
想到這,傅老夫人安慰她說:“人都有生老病死,我不想小七太遭罪了,讓他早點走,或許是種解脫。”
她此時唯一的希望便寄託在步教授身上,如果步教授能治癒小七,他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了。只是,小七能等到步教授回來嗎?
紫金苑。
女傭敲了敲傅寒淵的臥室門,送來藥和水。
“小姐,七爺的藥。”
“放在床頭,我一會喂他。”
“好。”女傭放好藥後,便退出了房間。
蘇紈紈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發愁:明明這個時候應該醒了的呀?為啥還不醒?難道我診斷有誤?關鍵是這藥可怎麼喂呀?
根據診斷,她本來預估男人馬上會醒來,這樣也免得輸液。作為醫生,她知道經常輸液容易引起靜脈曲張。因此,能吃藥不打針,能打針不輸液,她選擇對他身體危害最小的方式進行治療。
男人不醒,女孩急得直搓手,在室內來回走了好幾趟,嘴裡還嘟喃著:“這個藥可怎麼喂得下去啊?”
床上的男人悄悄地微微睜了一下眼,看她急得搓手的模樣有些可愛,索性繼續裝昏睡。
女孩走了幾圈後,終於想到了辦法,聲音裡帶著驚喜:“有了!”
男人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辦法,依舊閉著眼,從睫羽細縫裡偷瞧女孩。
只見她拿起西藥,咬碎,接著便趴到男人身上,舌尖一頂,將藥努到男人嘴中,接著,又喝了了一小口水,餵了下去。
哎,終於大功告成。她正想起身,誰知舌頭被吮住,一時脫不了身。要讀讀
我去我去,別吃我舌頭,我舌頭又不是藥。
難道他渴了?想喝水?把她的舌頭當成水龍頭了?
喂喂,放開,我餵你水,你這樣吮住只能吃我的口水呀。
女孩好不容易掙脫開,趕緊又喝了一小口水,趴下去再喂,狗男人十多個小時沒有喝水,一定是渴極了才會把她的舌頭當水龍頭。
她一連餵了好幾口,床上的人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每一次都吮住她的舌頭不放。
這究竟是有多渴啊,早知道給他輸液的。
女孩一邊叫苦,一邊繼續喂水。
到後來,男人終於裝不下去了。
吞下一口水之後,沒有再吮住她的舌頭,反倒是主動叩齒探索——
你丫的生病了也有興致?在一陣悸人的攪動中,女孩連連嬌喘,酥軟成一團,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捉弄了她一番,心裡好笑,臉上忍不住露了了一絲笑意,但這抹笑容卻把女孩惹惱了。
呵,你想放開我就放開我?沒門!
她兩隻手臂纏了上去,繼續索吻。
耳邊傳來男人慵懶的聲音:“蘇醫生,你是這樣對待你的病人的嗎?”
臥槽臥槽,你剛才怎麼沒想到你是病人?女孩惱怒,一口咬在男人脖子上,男人吃痛地叫出了聲。
“你屬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