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是丁辰,對方很焦急,“紈紈小姐和你們在一起嗎?讓她接一下電話,怎麼打她的電話打不通?”
“她還沒有到,出城的時候,她臨時接到電話,說是東城區的凍庫出了問題,她倒回去了。她後來也一直沒和我聯絡。這麼晚了,她會不會關機睡覺了?辰哥,您找她是有什麼急事麼?”
“急,當然急,七爺回來了,找不到人,正發火呢。好了,不說了,掛了,有訊息記得通知我。”
電話被掐斷了。
木明不由地擔心起來,紈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電話怎麼會打不通呢?
但擔心歸擔心,此時他身在A市,又受蘇紈紈囑託,也只能呆在松浪溝把兄弟們陪好、哄好。
丁辰是在晚上十點接到傅寒淵電話的,看到屏上顯示是主子,丁辰十乎歡喜,因為這表明主子可能痊癒了。他趕緊接通電話,但下一秒,他卻高興不起來了。
對面劈頭蓋臉地扔過來一句話,火氣很大。
“紈紈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通?”
“紈紈小姐和黑鷹隊一起去松浪溝了。”丁辰趕緊解釋。
“這是她電話打不通的理由?松浪溝是原始森林嗎?”又是一頓劈頭蓋臉。
丁辰頓時嚇得噤若寒蟬,手機拿在手上感覺象冰塊,凍得他手發抖。
但紈紈小姐手機不通真地能怪他嗎?難道不應該怪紈紈小姐?但他不敢辯解。
“主子,你別急,你在哪?我馬上叫毛易來接你。另外,我馬上打電話查一下。”
電話被結束通話,一個定位發了過來。
丁辰立即叫毛易開著車去機場接人,又一秒不敢耽擱地給木明打電話。女生
紈紈小姐沒有去松浪溝,去了東市凍庫。
丁辰傻了,繼續撥打電話,得到的回覆是東城區凍庫無人。丁辰繼續撥,學校沒人,她父母家也沒人,她自己的別墅也沒人。
這,人究竟到哪裡去了?
再次撥打凍庫的電話,讓值班的人去檢視她的車是否還在?回電說車子還在凍庫。
這下丁辰慌了,車在凍庫,人卻失蹤了。
丁辰嚇得趕緊開著車往東城區凍庫駛去,一邊插上耳機,向傅寒淵報告情況。
等他到達東城區凍庫時,傅寒淵已經到了。
所有的員工正在有序地尋找蘇紈紈,男人站在那裡,如一尊從地獄歸來的嗜血修羅,渾身散發著冰寒之氣,黑色的襯衣衣袂在凜冽的風中獵獵作響,黑曜石袖釦象黑夜裡夜獸的眼睛,浸透著無限殺意。
第一組人員來報:“一號凍庫無人。”
第二組人員來報:“二號凍庫無人。”
第三組人員來報:“三號凍庫無人。”
第四組,
第五組,
......
直到最後一組人員來報:“二十號凍庫無人。”
而監控顯示,蘇紈紈白天確實來了凍庫,開的是一輛紅色法拉利。
此時,法拉利依舊停在停車場,沒有被開走。但人卻莫名其妙地失了蹤。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性,她很有可能隨著送凍貨的大卡車被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