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我眼睛裡似乎進了個東西,能幫我看看嗎?”
男人掰了掰她的上下眼瞼,說道:“沒有。”
“有,就是有。”她跺著腳,使小性子。當然,跺腳是不可能的,畢竟還坐在床上,所以,她細白的兩隻小腿在床上鬧得歡騰。
這麼近,你特麼就沒想到乾點什麼嗎?
“真沒有。”男人認真地瞧了瞧。
小姑娘欲哭無淚。她哪裡知道,男人就算有賊心也沒賊膽呀,那次意外讓他心生愧疚,生怕唐突了她,心裡有著隔閡呢。又何況現在他知道她只有五個小時了,五個小時後,佳人香消殞滅,他怎麼可能有別的心思。
可她就是頭疼呀,不親不能好的那種。
“傅寒淵,你是我男朋友,是吧?”小姑娘問道。
男人點點頭,這是她的遺言了。她說什麼他都得點頭。他的心很痛,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痛。
“你說男朋友應該跟女朋友做些什麼?”
畫風怎麼有些不對?迴光返照前不應該挑重點回憶嗎?她倒問起這些莫名其妙的瑣事來?不過,想想她清奇的腦路,問什麼做什麼不可能呢?
傅大佬想了想,說道:“女朋友要什麼就買什麼,女朋友買買買,男朋友就幫女朋友拿包,付錢。女朋友走累了,男朋友就背女朋友——”他沒談過戀愛,絞盡腦汁,似乎只能想到這麼多。
小姑娘只想哭問蒼天,這個男人白活了二十六年嗎?是個母胎solo嗎?你特麼親我一下要死啊?
頭還在疼啊,要疼死我嗎?牙一咬:“我頭好疼,要親親才不疼。”
哎呀,媽呀,肉麻死人,羞死人了,好想捂臉。
這話說完,氣氛莫名其妙的詭異。
“我都不要臉了,你倒是給個安慰呀。”小姑娘沒臉沒皮,撅著嘴,索性不要臉了,頭疼是大事,活著是大事。
男人忽然有些失控,言不由衷:“你有臉嗎?”
小姑娘:……
傅大佬:……